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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离婚成富婆,晚上点一屋男模 第161章 各位宝子,除夕快乐

    四天后。

    江南传统刺绣的非遗官方宣传片拍摄结束。

    离开江南的前一天晚上,苏老太太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桑酒喜欢的偏甜菜系,她不偏心,也给鹤砚礼做了他儿时喜欢吃的糕点。

    虽然鹤砚礼现在长得高高大大像根长甘蔗,但苏老太太看他吃东西,还没有小时候讨喜。她完全看不出现在的鹤砚礼喜欢吃什么菜,人大了,反而挑食的厉害,只能做些糕点,表达不舍和疼爱。

    饭桌上,鹤砚礼吃了很多块儿糕点。

    鹤砚礼去吃第六块糕点时,坐在他身旁的桑酒暗中阻拦,她鞋尖碰了一下鹤砚礼的小腿,提醒他别吃了,会胃疼。

    软糯甜腻的糕点不易消化。

    正常人吃多了胃都顶得慌难受,更何况是鹤砚礼。

    鹤砚礼勾唇回了桑酒一个没事的眼神,还是吃下了第六块糕点,玫瑰豆沙馅的定胜糕,在他口中是另一种难以下咽的怪味道。

    苏老太太不知道鹤砚礼有严重得胃病。

    看着他一块一块地吃下糕点,以为他还和儿时一样喜欢,苏老太太很高兴,她一下午没有白忙活。

    晚饭后。

    苏老太太拉着桑酒的手,回她的独门小院聊些悄悄话。

    她这把年纪,往后是见一面少一面。

    “桑桑,这些你收着,外婆的一点心意。”苏老太太拿出一个木雕嵌白玉的古董首饰盒,满眼慈爱笑意,轻轻放在桑酒面前的桌上。

    桑酒光看一眼首饰盒,就知道里面的珠宝无比珍贵,她勾唇婉拒,“外婆,这太贵重了,你留给音音。”

    “这是你的,音音那一份,外婆给她留着呢。”

    苏老太太不容桑酒拒绝,直接拉着桑酒的手,打开首饰盒。

    金簪,翡翠,和田玉,珍珠,玛瑙,绿松石……数十件价值连城的藏品首饰,琳琅满目,精美绝伦,件件皆是祖传百年的珍宝。

    看完后,桑酒更拒绝了。

    总有一种收下这笔巨款贿赂,以后她在床上,就没法掌握主权,恶劣玩儿鹤砚礼的心虚。

    苏老太太不给桑酒负担压力,温声解释,“外婆给你这些,跟砚礼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单纯的喜欢你。是送给桑桑,不是送给外孙媳妇儿。听话,收着,你再推辞,外婆可就生气了。”

    桑酒心底感动,话至此,只能收下。

    “谢谢外婆。”

    “好孩子。”苏老太太布满皱纹的双眼含笑泛红。

    相聚欢喜,离别伤感。

    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什么时候。

    桑酒看出苏老太太的难过不舍,她起身,抱了一下外婆,贴心安慰,“等春节,我过来给外婆拜年。”

    “好好好,外婆等着你们!”

    苏老太太重新有了盼头,人开心起来,叮嘱桑酒,“那傻小子要是闷葫芦惹你生气,你打电话告诉外婆,外婆骂他。”

    “好~”

    ~

    东厢房。

    鹤砚礼一身黑色衬衫长裤,坐在书桌前办公。

    他冷白的长指拿着一支电磁笔,审批线上文件,但明显心不在焉,漆黑的眸子频繁地扫向腕表,另一只大手也时不时按向撑胀绞疼的胃部。

    从桑酒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吃下的糕点,便开始发酵折磨他。

    一晃四十分钟过去,鹤砚礼皮肤饥渴的瘾症,因为和桑酒即将分离而更加严重焦虑。

    一分一秒都变得无比漫长难熬。

    就在鹤砚礼放下黑色电磁笔,准备去外婆的院子外面等着桑酒时,门外,终于响起了高跟鞋的脚步声。

    桑酒抱着漂亮珍贵的首饰盒子,走进屋内,红唇勾着笑,盈亮的水眸寻找鹤砚礼的身影,“鹤砚礼,你怎么又在见缝插针的工作啊?”

    看见鹤砚礼坐着在忙,她走过去,嗔,“我让你散步消食,你是一个字都不带听的啊。”

    鹤砚礼椅子往后挪了一些,俊脸苍白,他朝桑酒伸出手,“抱抱。”

    离近了,灯光下,桑酒看出鹤砚礼的病悴难受,心尖一颤,慌忙把首饰盒搁在桌角,她走到鹤砚礼敞开的长腿、和书桌的空隙之间。

    “胃疼了?”

    “你吃药没有?”

    桑酒指尖抚上鹤砚礼微微仰起的脸庞,心疼询问。

    鹤砚礼抬手箍在桑酒腰侧,眼神缱绻迷恋,“吃不下,要桑桑喂。”

    桑酒拿起一旁的白色小药瓶,拧开,往盖子里倒了一片药,“张嘴。”

    鹤砚礼镜片后的瑞凤眸暗沉直白,盯着桑酒,张嘴含住药片,杯子递到唇边,他喝了一口水,喉结滚动咽下。

    他冷银色的眼镜被摘下。

    下颌被柔白的指尖挑勾住。

    桑酒吻上鹤砚礼张开的薄唇。

    唇齿缠绕的瞬间,鹤砚礼青筋微浮的大手蓄力,掐握住她细软的腰肢,揽她入怀,让桑酒坐稳他的腿。

    鹤砚礼一向吻得急迫汹涌。

    只有在桑酒缺氧之际,他才放缓、放柔。

    “解开桑桑……”鹤砚礼唇舌撤退,大手握住桑酒白嫩的指尖,放在他黑衬衫的领口上,低喘的嗓音性感邪肆。

    桑酒一双桃花水眸潋滟轻颤,手指有些发软,呼吸紊乱,她捏着光滑的扣粒,好几下才解开一颗,湿红的唇瓣再次被鹤砚礼吞噬。

    神明很宠她虔诚贪婪的信徒。

    这几天的吃药方式都是她喂。

    桑酒的吻,是吃下苦涩的药片后,鹤砚礼得到的糖果奖励。

    第二颗衬衫纽扣,解开的过程更艰难缓慢。

    直到缠吻停止,鹤砚礼抱紧桑酒,他滚动的喉结线条一览无余,脖颈连同着锁骨的冷白皮肤再无遮掩,他贴上桑酒颈边。

    尽可能的让皮肤多贴一点桑酒。

    “……抱我桑桑。”鹤砚礼闭眼埋首在桑酒颈间,平息沉喘,忍受着疼痛的侵蚀。

    桑酒水眸泛雾,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小手才抱紧鹤砚礼,问,“知道会胃疼,为什么还吃那么多糕点?”

    鹤砚礼沉默。

    半晌,久到桑酒以为鹤砚礼不会再回答时,他沙哑开口。

    “桑桑,这世上真正待我好的人,屈指可数,没几个,外婆算一个,糕点也算。”

    鹤砚礼轻蹭了一下桑酒雪颈的肌肤,声线闷哑,“我习惯了疼,一会儿就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