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九,我要娶祖孙三代的女神 第9章 取宝

    路过大柳树时,四处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想必是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都出门了。

    这也好,即使不小心发出点动静也不怕人听到。

    来到青石板前看了看昨晚特意留下的几根细木棍,似乎并没有移动过,应该是没人来过,掏出镐把、8号铁线和扁锉。

    又从摆放手办的玻璃柜顶上拿下一个并夕夕89.9元买的塑料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把钳子和小钢锯。

    先从镐把上锯了一段大约十五公分一段木头下来,又用钳子剪了二十公分铁线。

    可是,想用扁锉将铁线锉尖的想法破灭了。

    没有台钳这一类工具固定铁线,非常难搞,搞了半天只锉了个斜口,这还是剪铁线时留下的斜口,只是锉的更尖了一些。

    将铁线尾部在锯下来的镐把上缠了一圈绞紧,一个‘丁’字形的提钩就做好了。

    便用提钩掏那条石缝,掏几下,便侧耳听一阵动静,十多分钟过去,从石缝里掏出了少许泥土。

    一边掏一边试着扭动提钩,在掏进十来公分后,提钩终于能扭动,扭了90度后,周知轻轻提了提,铁丝尖端的钩子勾住了石板。

    周知开始缓缓发力,青石板也被提高了几公分,就在周知以为大功告成之时,卡住了,没法再往上提,缝隙宽度还是不够,得把缝隙拓宽一点。

    掏出细一点的12号铁线做了个钩子开始掏缝,一开始是蹲着掏,后来脚麻的蹲不住便坐着掏。

    一直掏了一个多小时,才有足够的间隙从侧面把那块断裂的青石板提了起来。

    接下来就简单了,用平口螺丝刀连续撬起两块青石板,就到了目标处,将目标周围的几块石板都翻开,露出下面灰色的垫层。

    用螺丝刀戳了戳垫层,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材料,很是坚硬。

    坚硬?能有水泥硬?

    就是水泥的也要给它砸开,周知手里的螺丝刀毫不停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刨进五六公分深。

    亲爹可是说东西在十多公分的深处,活动着酸软的双手,周知有点想休息一会再来刨,又怕夜长梦多。

    只得咬着牙继续刨。

    不知又刨了多久,忽然听得有脚步声朝院内走来。

    周知连忙停手,屏声静气,人也缩在矮墙后。

    那人似乎被什么东西被绊了一下,传来低低的咒骂声,接着就听到水流的声音。

    等那人离去,周知低低的骂了一声,继续挖土。

    一直挖到隔壁院子传来炒菜的声音和香味时,螺丝刀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便换成锅铲慢慢铲土,一个黑黝黝的陶罐逐渐出现在眼前。

    罐口直径大约有四十公分,罐口覆盖的一层油布已经腐烂,露出下面的盖子。

    将盖子上的碎土扒开,周知双手合十,希望里面真的有亲爹说的东西,即便是只有一半也可以。

    轻轻揭开黑陶瓮的盖子,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伸手在瓮口扇了扇,伸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包裹严实,褪了色的蓝色布包。

    玛德,还真有东西!亲爹诚不欺我!

    周知实际对这个亲爹念念不忘的宝藏,抱的希望并不大,已经做好亲爹吹牛比的心理建设。

    既然真有,那我就不客气了。

    伸手摸到布包,没时间细看,先把两个布包收进了书房空间。

    再伸手,摸到一个大匣子,扒拉了一下,没扒动,不过收进书房不用花力气,手摸到就行。

    匣子才收走,陶瓮里传来哗啦的金属碰撞声,周知心头一惊,连忙向四周张望,静静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半晌后,没见到有什么人进来,才拿电筒照了进去。

    没有想象中金灿灿和白花花的颜色,只有一片暗淡的金属光泽,里面全是袁大头。

    也没管那么多,伸手进去开始把银元转移到书房空间,手到之处银元纷纷减少,而书房的地下银元越堆越高。

    摸到到瓮底的时候,周知撅着屁股,几乎把整个头都伸进了黑陶瓮里。

    感觉没有什么东西后,周知坐在地下喘息了一会,想想不放心,又打开手电照了照瓮里。

    见里面现在一根毛都没有了,只剩个瓮底,才放心的关了手电,休息了一会,觉得做事不能如此不留余地。

    口中念着年年有余,忍痛在空间中挑了一枚黑黢黢的袁大头扔回了黑陶瓮,盖上盖子,便开始收拾起被刨得乱七八糟的砖石泥土。

    把土回填,又把青石板压了回去,还跳上去踩了踩,虽然还有点凹凸不平,周知也没去多管,只要下两场雨这里就会又和从前一样不起眼,除非原来埋东西的主人回来。

    但从亲爹的描述中来看,后来并没有人回来主张那些物品的归属;

    或是回来的晚了,见到这一整片都推平新建房屋了,断了念想就没声张;

    再或者是这家人记得此处埋着重宝的人已经作古,也没把宝藏的消息告诉后辈。

    洗了手,又把毛巾拿出来打湿拧干,擦了把脸,又把身上的泥土灰尘擦了擦,空着手朝大柳树走去。

    路过亲爹家门口时,一如昨日那般热闹,只是亲爹今日乖巧多了,只是埋着头干饭。

    周知笑了笑,深深看了这个家一眼,心里默念,“将来我们还会见面的。”

    如果历史不变的话,亲爹将在十来年后从沪城交大毕业后分配到穗城铁路局,只要知道了去处,不是没有见面的机会。

    可惜亲妈的家远在东平省,实在是不顺路,否则他也想看看慈祥和蔼的外公外婆,看看亲妈扎着两个小揪揪跳猴皮筋的样子。

    此间事毕,余下的就是向南、向南!

    回到旅馆,看了看接待处上方悬挂着的机械挂钟,已经中午两点多了。

    这会街上的饭馆都差不多已经熄火下班,想吃口热的是不可能了。

    回到房间,同房间对面床的人正在睡觉,另外两个也不知去哪了。

    轻轻拎起窗子旁两抽桌下的水瓶摇了摇,都是空的。

    只好拿着自己的罐头瓶去接待处要了罐热水,顺便买了张晚上才供应热水的洗澡票,便回去就着热水吃了两个馒头。

    躺在床上面朝墙,拉起被子一角盖在腰上,闭上眼睛,意识进入书房空间。

    看着地上那堆袁大头满意笑了起来,不过周知现在可没空去清点到底有多少袁大头。

    而是把目光转向那个异常沉重的暗红色木箱,这里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亲爹说的几百根大黄鱼了。

    只是这箱子上了锁,屈指轻轻敲了敲看着有点像紫檀木的箱子,发出‘咚咚’的沉闷声。

    箱扣上的锁并不是清式的那种熟铜锁,反而是一把铜弹子挂锁,上面还有‘tbc’三个英文字母。

    若是那种古代熟铜锁,看在可能是文物的份上,周知可能还会手下留情;既然有英文字母,那就不值钱,抄起小钢锯‘沙沙’的锯了起来。

    很快就把锁梁锯断,打开箱子,揭开上面一层微微有些褪色的红绸,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大黄鱼呈现在周知面前。

    周知兴奋的大叫一声,好在是在书房空间里,声音传不出来,否则对面床还在睡觉的老兄一定会被吓出尿来。

    又拿起手电打开照在上面,顿时散发出迷人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