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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明成为朱重八的兄弟朱重九 第179章 破假币奸谋,展改革决心

    秦淮河的夜雾裹着铁锈味,李明用银笏挑起张渗血的假币,磁砂腰牌映得参丝纹路纤毫毕现。

    夏元吉突然抓住他手腕:\"大人看这血珠!\"——坠落的血滴在船板上凝成参苗形状,根须竟朝着皇城方向生长。

    \"该用磁砂显影了。\"李明解下腰牌按在甲板,参汁混着磁粉的蓝光顿时漫开。

    夏元吉倒吸冷气:三十箱假币的参丝脉络,分明与三日前户部存档的真币图样互为镜像。

    更鼓声里传来瓦片轻响,李明突然拽着夏元吉滚向船舷。

    三支淬毒弩箭钉入他们方才站立处,箭尾金箔在月光下泛着参田特有的青灰色。\"弩机用辽东老参油润滑过。\"李明捻起半片金箔,磁砂腰牌突然发出类似算盘珠相撞的脆响。

    他们追着声波涟漪摸到河房暗门时,夏元吉官袍已沾满霉绿的苔藓。

    李明用银笏划开结满蛛网的木栅,霉斑突然活物般涌向他的磁砂腰牌。

    腰牌裂缝里钻出的参须暴涨三尺,将整面墙的苔藓吸得滋滋作响。

    \"这是......\"夏元吉盯着苔藓褪去后显露的账本暗格。

    \"假钞集团的洗钱账房。\"李明弹指震开铜锁,磁砂算盘的波动让满架账册无风自动。

    他忽然抓起本《参行货录》摔在案上,参汁从账页渗出,在青砖地面汇成应天府地下钱庄的分布图。

    五更天敲响时,他们踹开了城南棺材铺的暗窑。

    \"小心翻板!\"李明扯住正要跨过门槛的夏元吉,银笏挑开地面草席——七尺见方的陷坑里,倒插的棺材钉全裹着发黑的参须。

    磁砂腰牌突然发热,裂缝中射出的参丝缠住房梁,将整座木楼的结构投影在半空。

    \"东北角。\"李明盯着梁柱投影里突兀的铅块阴影。

    夏元吉抡起铁秤砣砸开夹墙,二百架雕刻假币母版的木模正在渗血,每道纹路里都嵌着半截干瘪的参苗。

    \"这雕工......\"夏元吉突然噎住。

    李明用磁砂粉洒向木模,滋啦声中浮起层金粉——正是三日前宫中失窃的御用磁金。

    晨光初现时,他们押着八车证物返回户部。

    途经通济桥,拉车的驽马突然惊嘶人立。

    李明反手甩出磁砂腰牌,裂开的牌身迸出参丝结成网兜,将当空罩下的铁蒺藜网凌空兜住。

    桥洞阴影里传来瓷器碎裂声,夏元吉追过去时,只捡到个渗着参汁的磁州窑酒坛。

    \"坛底有东西。\"李明蘸取参汁在腰牌一抹,磁粉突然聚成个\"叁\"字。

    当夜子时,他们按图索骥摸进户部档案库第三列架,果然在《永历年税目》封皮下,翻出本画满参田密道的绢册。

    \"这笔迹......\"夏元吉指尖发抖,\"是陈侍郎十天前批红的赈灾奏折!\"

    暴雨夜突袭城西参行时,李明特意换了双磁砂底快靴。

    当假币护卫挥刀劈来时,他靴底突然迸出参丝缠住刀柄,磁砂顺着铁器爬满杀手全身。\"说!

    母版在哪?\"李明踩着杀手后背,磁砂正从他眼耳口鼻往外冒。

    \"在...在...\"杀手突然浑身抽搐,皮肤下鼓起蚯蚓状的参须。

    李明猛地扯开他衣襟,心口处嵌着的磁砂罗盘指针,正直挺挺指向夏元吉!

    \"大人小心!\"夏元吉转身瞬间,磁砂腰牌已裂作两半。

    迸射的参丝在雨幕中织成光网,将凌空扑来的三个黑影死死定在坊墙上。

    李明掰开杀手僵直的手指,掌心里躺着枚带牙印的金丝参苗——正是太子东宫独有的制式。

    回衙路上,夏元吉忽然指着李明的腰牌裂缝:\"这参须颜色不对劲。\"李明低头一看,昨夜还是朱红色的裂痕,此刻已变成淤青般的紫黑。

    他蘸取假币上的血渍抹上去,裂缝里突然传出类似野兽啃骨的咯吱声。

    \"大人!\"夏元吉突然扯住他衣袖。

    晨曦中,磁砂腰牌的投影在地上扭曲成参田垄沟的形状,每道沟壑里都淌着银红色的液体。

    李明蹲下身细看,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那分明是应天府纵横交错的漕运图,而所有支流的终点,都指向他们昨夜查获的假币仓库。

    宫墙传来早朝钟声时,李明在户部值房摊开磁砂算盘。

    当第七颗算珠撞上永历年米价刻度时,裂缝里的参须突然刺破他的指尖。

    血珠滚过算盘,在\"新币流通三成\"的标尺处,凝成个狰狞的参头人面像。

    夏元吉端着药盏进来时,正看见李明将染血的磁砂粉撒向窗外。

    纷纷扬扬的蓝雾中,参须状的纹路正在皇城上空缓缓聚拢,宛如一张渐渐收紧的巨网。

    秦淮河水泛起鱼肚白时,李明攥着东宫参苗的手心已沁出冷汗。

    夏元吉突然按住他肩膀:\"大人且看这参须纹路——\"话未说完,窗外骤然飞进支金丝弩箭,箭尾缠着的绢布浸透参汁腥气。

    \"夏大人昨夜在通济桥饮的磁州窑美酒,可还尽兴?\"李明抖开滴血的绢布,参汁在桌面凝成歪扭字迹。

    夏元吉的官印竟被拓在绢布右下角,印泥里掺着辽东老参特有的鳞状纹。

    磁砂腰牌突然剧烈震颤,李明反手扣住案上算盘。

    当第五颗磁珠跳进\"漕运\"标尺时,裂缝中迸出的参丝突然缠住他手腕,在掌心勒出个血红的\"亥\"字。

    \"他们要你今夜独自赴约。\"夏元吉扯断参丝时,指尖已泛起不祥的青紫,\"大人万万不可......\"

    子夜梆声未落,李明单衣立在通济桥头。

    磁砂快靴碾碎桥面霜花,参丝正顺着靴底纹路悄无声息地蔓延。

    当第三艘乌篷船划过桥洞时,船头突然亮起盏参油灯笼,火光里浮动的青烟竟勾勒出夏元吉被倒吊的身影。

    \"李大人好胆色。\"沙哑嗓音裹着参须焦糊味飘来,船帘掀处露出半张黥面,\"用磁砂腰牌换人如何?\"

    李明突然抬脚踢飞桥栏积雪,磁砂粉混着冰碴扑向船头。

    参油灯笼应声炸裂,飞溅的火星中,夏元吉的倒影突然扭曲成参苗形状。

    腰牌裂缝里的参须暴涨,将即将沉入河底的乌篷船生生拽住。

    \"雕虫小技。\"李明冷笑,靴底磁砂突然吸附桥面铁钉。

    当七枚铁钉排列成北斗形状时,参丝骤然收紧,竟将整艘乌篷船拖得离水三寸。

    船底赫然现出个渗血的檀木匣,匣面雕纹与东宫参苗如出一辙。

    黥面人暴起挥刀时,李明靴底的磁砂突然凝成算珠。

    参丝缠住刀刃的刹那,七枚算珠凌空撞向船头北斗钉阵。

    乌篷船轰然解体,二十八个檀木匣随浪花翻涌而出,每个匣口都探出截干枯参须。

    \"夏大人何在?\"李明踩着黥面人咽喉,磁砂正顺着对方眼窝往里钻。

    \"在...在参田瓮城...\"黥面人突然抽搐,皮肤下鼓起数十个参须肉瘤。

    李明猛地撕开他衣襟,心口磁砂罗盘竟指向应天府西南角的荒废粮仓。

    五更天的粮仓蛛网密布,李明弹指震碎门锁时,磁砂腰牌突然发出类似算盘崩裂的脆响。

    三十六个渗着参汁的陶瓮摆成八卦阵,每个瓮口都垂着截夏元吉的官袍碎布。

    \"李大人果然守信。\"瓮阵中央升起参须编织的吊笼,假币头目黑袍上的磁金暗纹竟与宫中御用图样重合,\"不如用新币雕版换......\"

    话音未落,李明突然甩出磁砂算盘。

    参丝缠住吊笼的瞬间,七个投诚的假币喽啰从梁上跃下。

    他们怀中的磁州窑碎片突然迸射,将看守的弩手尽数钉在墙上。

    \"尔等妻儿已安置在磁砂卫所。\"李明话音未落,假币头目的黑袍突然自燃。

    参须在火焰中扭曲成东宫令牌形状,却被他用浸过参汁的银笏当头劈碎。

    当夏元吉从炸裂的陶瓮中滚出时,李明靴底的磁砂正化作万千细针。

    参丝裹着新币雕版破空而来,将假币头目最后掷出的毒蒺藜网反罩回去。

    三十六个陶瓮同时炸裂,迸射的参须竟在空中拼出半幅东宫堪舆图。

    \"大人快看!\"夏元吉抹去脸上参汁,指着满地蠕动的参须。

    磁砂粉洒落的轨迹分明指向户部银库方向,而每道纹路转折处都嵌着半片东宫磁金。

    庆功宴的灯火映红户部院墙时,李明独坐值房摩挲磁砂腰牌。

    裂缝中的参须已变成诡异的靛蓝色,正随着更鼓声有规律地搏动。

    当他将东宫参苗按在裂缝处时,参须突然刺破指尖,血珠滚过新币样图,在\"洪武通宝\"的\"宝\"字上凝成个狞笑的鬼面。

    窗外忽然飘进片焦黑的账页,夏元吉追出去时,只看见磁州窑碎片在月光下泛着参油青光。

    李明蘸取碎片上的黏液抹向腰牌,磁砂粉突然聚成个倒悬的粮仓形状——正是三日前他们捣毁的假币窝点。

    暴雨骤降时,值房梁柱突然传来算珠碰撞声。

    李明抬头望去,裂缝中的参须不知何时已爬满房梁,正将新绘的漕运图扭曲成参田沟壑的模样。

    而每条沟壑尽头,都隐约可见半截东宫独有的金丝参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