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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凌澜烛 第206章 我是你的筹码

    “我不吃了,一会儿还要过门。”陈非将卢艳雪放在地上的快递捡起来放到折叠小推车里,这个小推车是苏晓给年糕准备的,年糕可以拉着它在院子里跑,也可以用来接快递,可以说是非常实用了。

    “过门小心。”阮澜烛叮嘱了一句。

    “好。”陈非整理着衣服上了楼。

    “嗯,挺好吃的。”阮澜烛咬了一口凌久时手中的玉米烤肠,将快递丢到推车里,“我先上楼整理。”

    烤肠机整整转了五个小时才将他们买来的烤肠和丸子全部烤完,当然大部分的烤肠和丸子都被刘理菲吃掉了。

    刘理菲捂着肚子躺倒在椅子上,“呼……感觉晚饭吃不下了。”

    “你说是这么说,一会儿晚饭你最好是不吃了。”陈非正在厨房里处理着食材,一旁是帮他的任锦宸。

    任锦宸的手有些笨拙,但陈非教的很仔细,他能简单的帮下小忙。

    “我不吃了……好撑啊……嗝……”刘理菲打了个嗝,扶着肚子往外走,“早知道后面的就不吃了。”

    陈非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边做饭一边想着晚上的加练计划。

    阮澜烛的行动力还是很快的,凌久时想着回房间给手机充电,却看到快递已经都被拆开了,衣服有序的丢进了洗衣机,尺码不合适的被放到一边。

    烘干的衣服被阮澜烛整理的整整齐齐挂在衣帽间。

    “真不错。”凌久时给手机充上电,坐在床上看着整理衣服的阮澜烛。

    “那有奖励吗?”阮澜烛走过来,俯身勾起凌久时的下巴,眉眼带着笑意。

    “有。”凌久时勾着唇,“给你点个赞。”手指戳着阮澜烛的腰。

    “点赞可不够。”阮澜烛说着吻上他的唇,几分钟后阮澜烛放开凌久时,“这样还差不多。”

    两个人的四目相接,空气中散发着粉红恋爱泡泡。

    站在门口的苏晓和潭枣枣两个人脸上带着猥琐的歪嘴笑。

    凌久时刚才进来的时候忘记关门,便宜了两个吃瓜的孩子欣赏了两个人日常秀恩爱。

    两个人吃了狗粮后,轻手轻脚地抱着栗子下楼。

    凌久时听到脚步声看向门口才发现自己刚才忘记关门。

    “好了,你继续整理吧。”凌久时拍了拍阮澜烛的腰,“我就不在这儿陪你了。”

    “行吧,就让我孤独地整理吧……”阮澜烛突然变得落寞,眼神中透露着受伤的神情。

    “别演戏!”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一天天的戏别这么多,好好整理。”

    说着关好门下了楼。

    门关上后阮澜烛无奈宠溺地摇着头,嘴角微微上扬。

    出发的这天,天空雾蒙蒙的,检查好别墅的电源和要带的东西后,房车一辆辆的驶出了别墅。

    任锦宸安排了一个十几辆车的车队,还带了自己家的家庭医生,加上姜褚可谓是阵容豪华。

    车上,凌久时靠着阮澜烛闭着眼睛休息,手指忍不住地偷偷掐了阮澜烛几下。

    阮澜烛不敢说话,因为凌久时的疲惫都怪自己昨晚没有忍住。

    程千里几个熊孩子在打麻将,姜褚坐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提出疑问。

    “褚哥,你就别问了,这个问题你刚刚问过了。”程千里接连输了几把牌,被问的脑子有些凌乱。

    “不止,这个问题他刚刚问了十六次。”程一榭坐在程千里背后,挑选着一会儿熬制糖浆的水果。

    “有吗?”程千里搓着牌,“哥,你那山楂给我一个。”

    “没有。”程一榭拒绝,不过还是拿了一颗小的山楂塞到程千里嘴里。

    “唔……好酸。”程千里咬了两下后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哥,介也太三了……”酸的他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正因为酸我才拿来做糖的。”旅途漫长,找点儿自己喜欢做的事,也算为途中增加一些乐趣。

    “那你还拿给我吃!”程千里码着牌嘴里碎碎念地说着。

    程一榭:“不是你要的吗?”

    程千里:“那你给我拿个甜的呀,真是一点儿都不懂我。”

    程一榭:“是吗?那你以后不要吃我做的糖。”

    程千里:“哥,我们可是亲兄弟,你连个糖果都不给我吃?”

    程一榭:“要不是亲兄弟,你现在应该不会还坐在这里打麻将。”

    程千里:“怎么会呢?”

    程一榭:“因为说不定你已经死了八百次了。”

    程千里大叫:“哥!你别咒我了!”

    程一榭:“这不是咒你,而是一个假设事实。”

    两兄弟拌着嘴,不过程一榭的情绪非常稳定,程千里说又说不过程一榭,最后只好老实地闭了嘴。

    凌久时不知不觉睡着了,阮澜烛将他抱到了房间的床上。

    任锦宸找来的司机轮班倒,在三月二号的上午到了目的地。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些不少帐篷,这个时候出来游玩的人少,几辆房车吸引了在草地上嬉戏地孩子们。

    凌久时看着窗外,几匹骏马奔驰,马背上有的孩子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

    “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停吧,之后的行动你们可以随意。”任锦宸打着电话吩咐着,不一会儿房车在一个高坡上停了下来。

    车外面的风很大,阮澜烛给凌久时换上了保暖抗风的大衣。

    “哇!天好蓝!”苏晓和潭枣枣很兴奋,拿着手机一顿拍。

    “空气好好。”卢艳雪仰着头,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一身有民族风情的裙摆随风飘动,苏晓转头的时候发现了这一幕立马用手机拍了下来。

    陈非:“曼曼,我们把帐篷搭出来。”

    任锦宸拦住了他说道:“我找人让他们搭吧,他们人多而且专业。”说着用手机发了个消息,不出两分钟一群黑衣人从车上跑了下来,将帐篷、配件和工具找出来后有序地搭着帐篷。

    帐篷很快搭好,黑衣人又将充气床和沙发摆好,走进帐篷,里面的温度要比外面好很多,凌久时抱着栗子,栗子看着四周的环境有些拘谨,将头埋进了凌久时的怀中。

    年糕趴坐在凌久时腿边,土司被程千里拉着到处乱跑。

    “还好有活动空间,不然这一路坐下来,铁腚都得磨平了。”姜褚揉着腰,昨晚睡觉前被陈非和任锦宸拉着训练了一下,今天早上感觉自己的腰已经不是腰了,“不过铁腚也比你们这两个超人好。”他看着陈非和任锦宸两个人眼神中满是幽怨。

    “昨晚那只是简单的热身而已,还没正式开始你就捂着腰回房了。”任锦宸喝着刚刚泡好的茶,一脸嫌弃地说:“你还庆幸你认识我,不对你该庆幸你的家庭还不错,不然可能伤了都没有医保报销。”

    “我这身体就不适合做这些……”

    “什么不适合,我看你就是小时候开始就缺乏运动,我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还挺胖的。”任锦宸打断姜褚的话,“你要说的话我都快能背下来了,老实训练说不定你的体质可以改变一些。”

    “得了吧。”姜褚瘫坐在充气沙发上,“我这身体我还不如你清楚?”

    “不管怎么样先训练吧。”陈非拿着几瓶热牛奶,对着易曼曼说:“曼曼,你去给晓晓她们送去吧。”

    女生们已经手牵着手漫步在不远处。

    凌久时喝了一口奶,“咱们一会儿去骑马感受一下吧。”

    “好啊,我可以教你。”任锦宸立马拿起手机,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键盘。

    “不用,我会。”阮澜烛将凌久时揽在怀中,瞪了一眼任锦宸后温柔地看着凌久时,“宝宝,你要和我骑一匹吗?”

    “不了。”凌久时摇了摇头,将栗子放在帐篷中铺的地毯上,摸了摸它的头后对着年糕说:“年糕,不可以带着栗子跑太远。,”

    年糕叫了一声,凌久时起身给两小只喂了一些食物和水。

    中午的日光温暖如春,凌久时牵着阮澜烛往外走,马匹任锦宸早已准备好,马群中有一匹白色的马,阮澜烛选择了它。

    阳光下,两个人骑着马漫步在草原上,苏晓和潭枣枣为两个人拍了不少照片后也跑去骑马玩了。

    “澜烛,我们比赛吧?”凌久时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草垛子,“谁先到那儿谁就赢。”

    “好啊。”阮澜烛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草垛子,眉毛一挑,“那我赢了有什么奖励?”

    凌久时扯了扯缰绳,“没什么奖励,纯比赛,无筹码。”

    “好。”

    “3,2,1!”凌久时听到他同意,立马喊了三个数后往前一看,阮澜烛已经跑了四分之一的路程了。

    “我还没说开始呢!”凌久时在身后喊着。

    白色的骏马肌肉线条流畅,很快两个人的差距变大。

    “你也没说要开始才能开始啊。”阮澜烛回头做了个委屈的表情。

    凌久时不再说话,努力地追赶着阮澜烛。

    两个人你追我赶,最后是凌久时赢了。

    “跑得快有什么用?还不是得要靠智慧。”凌久时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

    坐在草垛上,阮澜烛将两匹马绑好。

    草垛很高,阮澜烛带着凌久时爬到了最上面,平躺下来,阳光刺得两个人睁不开眼,只好闭着眼睛享受日光带来的温暖与惬意。

    “凌凌。”阮澜烛牵着凌久时的手,“刚才你赢了,你知道你的奖励是什么吗?”

    “我不是说了无筹码。”凌久时发觉眼前的阳光被阮澜烛挡住了,睁开了眼睛,“唔……”

    “那是我赢了没有筹码,可是刚刚是你赢了。”额头相抵,阮澜烛的目光深邃,凌久时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柔情。

    “你还挺会自己加筹码的。”凌久时用手抚摸着阮澜烛的眉眼。

    “在我这,你可以一直赢,我就是你的筹码。”阮澜烛抓住凌久时抚摸着自己眼下泪痣的手说:“冷了吧,咱们先回帐篷吧。”说完直接起身将人拉了起来。

    草垛不是很高,但也有两米多,阮澜烛率先跳了下去,动作情景轻灵,落地无声,只是膝盖微微弯曲起到缓冲的作用,像一只优雅的猫科动物。

    比自己的好大儿赏心悦目,凌久时评价着,栗子自从圆润了以后,就很少看到它灵活的一面了。

    “凌凌,跳吧,我接住你。”阮澜烛见凌久时发呆,喊了一声。

    凌久时往旁边移了一下,直接跳了下去。

    阮澜烛平稳的接住他,两个人骑着马回到帐篷。

    陈非正在煮羊肉汤,加了姜褚配的调料,炖起来没有腥膻的味道。

    “我给凌凌炖个排骨吧,羊排他现在吃不了。”卢艳雪从房车上拿出两根猪肋骨,让易曼曼帮着剁成了小块儿。

    香气很快飘散开来,帐篷中的温度也因为做饭升高了一些。

    苏晓和潭枣枣这会儿玩性大发,不停地给三小只拍照。

    凌久时看着栗子闭着眼睛睡觉,任由两个人摆造型笑了一下,栗子已经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摆烂感了。

    一名十一二岁的男孩子骑着马过来,看着三小只眼睛亮亮的,有些害羞地问着苏晓和潭枣枣可不可以和它们一起玩儿。

    苏晓:“当然可以,小朋友,你住在这里吗?”

    男孩儿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帐篷说:“嗯,我家就在那里,不过夏天我们就要转场了。”他皮肤有些黑,脸颊上的红并不明显。

    “你摸摸它们,它们不会咬人的。”潭枣枣温柔地揉了揉男孩儿的头,男孩儿长得很帅气,浓眉大眼,再过几年肯定是个大帅哥。

    “好,你们是来旅游的?”男孩儿跃跃欲试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戳了一下栗子。

    栗子眼睛都没睁开,扭了扭身子后继续睡。

    男孩儿鼓起勇气想摸摸栗子旁边的年糕,年糕直接用头蹭着男孩儿的手。

    “它好聪明啊!”男孩儿不再害怕,勇敢地和年糕玩儿了一会儿。

    土司时不时地跑动几下,栗子则是仰着肚皮,前爪放在脸上挡着阳光惬意的睡着。

    男孩儿和年糕玩儿了一会儿后和苏晓还有潭枣枣告了别。

    晚饭吃的是羊肉汤面,凌久时自己吃的排骨焖面,天黑的晚,吃完饭后众人坐在帐篷里一起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