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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娇美人靠生子系统杀疯了 残疾将军vs冲喜新娘(5)

    孟将军的病是一夕之间染上的,却不能在一朝之间痊愈。

    孟回舟有了想法,就看怎么添这把火了。

    “如此说来将军的病是有希望了?”

    苏恋卿知道孟将军绝非是看到的这般,至于做成这样为了迷惑谁,如今若再看不出来,那就真是没脑子了。

    “事在人为,本将军相信,老天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去死的,再说了……”

    某个病秧子的眼珠子飞快转动两下,身子微微向前移动。

    苏恋卿能清楚的感觉到,某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脸上。

    慕容白坐在外头,不经意间风吹起了车帘,慕容白恰好往里头看了一眼。

    离远点就不会说话了吗,这都是什么爱好。

    以前怎么没发现将军喜欢和别人靠近点说话。

    苏恋卿总觉得姓孟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的,但还是好奇问道:“再说了什么?”

    某人闷声道:“再说了,本将军刚刚娶妻,本将军的人生四大喜事之一还都没做。老天爷不会这么狠心的。”

    人生的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孟将军能不能有点出息,怎么总记挂着洞房花烛夜呢。

    没眼看,实在没眼看。

    苏恋卿差点嘴一抽说:老天爷都没有老天奶,你还指望他让你洞房花烛,做梦。

    但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明目张胆讨论这个真的好吗。

    于是乎,回府的这段路将军夫人闭嘴了。

    孟将军成功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尴尬,可又无人出来打破这份尴尬。

    孟将军看着耳根子通红的新妇,心情莫名很好,比平日里揍慕容白还要开心。

    孟将军自知自己玩过头了,第一次尝试找话题:“今日天气不错。”

    突然一阵风吹过,不知卷来了什么东西,从窗外飞进来不偏不倚落在孟将军的头上。

    孟将军伸手从头上取下那片绿油油的树叶,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晦气。

    某人尴尬地笑了笑:“今日的天气也没那么好。”

    对方无动于衷,孟将军出师未捷。

    于是乎,孟将军决定用美男计了,孟孔雀将额前的发丝朝后理了理,脸上换上一幅人畜无害的笑容,沉声略带几分严肃问道:“夫人,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谁知孟将军是对着瞎子抛媚眼,人家压根没有注意到孟将军的变化。

    苏恋卿神游天外的思绪被人拉回来了,并非是和孟将军置气,只是在想,这么胸怀大志的将军,不应该是这么残忍的结局。

    尤其是子嗣上,不应该这么残忍的。

    其他事或许没有办法,但是子嗣这边还是可以想办法的。

    想着想着就走神了,直到孟将军刚刚喊了她一声。

    苏恋卿略带歉意道:“刚刚在想将军到底会以怎样的方式痊愈。”

    总不可能说我刚刚在想怎么给你生孩子吧,这话苏恋卿是说不出口的。

    就算说出口了,以孟某人的德行,肯定觉得自己举世无双,先自我夸赞一番,实在是没必要。

    哪知孟将军倒也没有隐瞒:“我朝与西戎的十年之约就要到了,西戎使臣前些日子要来拜见陛下,看来得借着西戎这一股子东风了。”

    一个将军想要重返朝堂,竟然还要借着外邦的势力,其中的心酸可想而知。

    并非是孟回舟贪恋权力,而是朝中至今无人能挂帅,倘若真有战事起,朝中可用之人寥寥无几。

    而将星孟回舟只要有一口气在,就是当成吉祥物放在军营里什么都不做,让孟回舟揍怕了的四邻也是有所忌惮的。

    马车停到将军府门前,慕容白咳嗽了两声:“将军,到了,末将接您下去。”

    “嗯。”

    孟某人和大爷一样,坐好了就等着人家来接,极不情愿地伸出手。

    苏恋卿先下去了,慕容白等了一会,也没听见主子是怎么安排的。

    相反,孟回舟有些疑惑:“你是打算和本将军在这里待到明天早上吗。霁月,虽然本将军一表人才,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将军怎么说也是个有妇之夫,你不会连本将军的主意也要打吧。啧啧啧……”

    慕容白强忍住了要打人的冲动,在心里默念三遍殴打将军要军法处置的,才将想抽人的手压了回去。

    怎么会有人嘴这么欠呢。

    慕容白面无表情地咬着牙问:“将军,是送您回夫人的海棠院吗?”

    某人十分欠揍地说:“去什么海棠院,不去。要去也是夫人去芙蓉院找我。去芙蓉院。”

    韩月不知在芙蓉院待了多久,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人从外头用力推开。

    韩月便看见仿佛吃了苍蝇的慕容白,让人抬着将军回来了。

    韩月只听“砰”的一声,将军便落在地上,几个亲兵退下后,孟回舟摸着屁股颇费力气的站起来了。

    “苏霁月,你要摔死本将军啊。这小子,下手也太重了。”

    韩月倒是直接开门见山:“将军,此去可算顺利?”

    这话显然是白问,将军活着回来了,没有被太后卸成一块儿一块儿的,看来此行应该是顺利的。

    “顺利也不太顺利,本将军以后可能要慢慢恢复了,好久没有在太阳底下行走了,早已经忘了双脚是怎么走路的了。你说人的这双脚若是不经常用着,会不会退化。”

    慕容白倒是脑补了一场,将军手脚并用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景象。

    实在是太吓人了。

    孟回舟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张俊俏的脸瞬间冷下来了,仿佛冬日的寒冰,冻的人骨头都要碎掉了。

    孟回舟很少在人前表露自己的情绪。

    只有和韩月他们在一起才是最真实的孟将军。

    旁的时候,有几分真,有几分假,自己也说不清的。

    韩月心下一凉,莫非真遇到什么事儿了。

    这熊汉子嘴下是被人缝住了一样,硬是一个字儿都不说。

    “韩大哥,我知道你医术了的,在北定军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今日宫里太后赐了绝子酒,我想知道我的身体还有没有可能…”

    韩月示意孟回舟伸手。

    孟回舟这会子才严肃起来,就算是金戈铁马的大将军,也只是个普通人。

    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儿女成双。

    谁知在他二十三岁这年,晴天霹雳。

    在外人面前自然表现的无所谓,不过是一层伪装罢了。

    关于子嗣,怎么可能是真的不在意。

    孟回舟看着韩月,韩月把脉时,眉头越皱越深。

    大概也能猜到结果了,虽说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难受。

    “将军,我跟了你这么久了。也就实话实说了,您在子嗣方面,确实缘浅。但凡事并无绝对,若是慢慢调养,说不定…”

    北定军的军医什么时候说过说不定这样的词,说出来无非就是为了宽孟回舟的心罢了。

    如此,孟回舟便也明白了。

    韩月原以为这人要消沉好一阵子,谁知孟将军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惹捅了这么大的一个娄子,能有如此结果已经是很幸运的,若非过些日子,西戎使臣要来,说不定今日赐下来的就是一杯毒酒了。”

    韩月倒是比孟回舟担心多了。

    好看的眉头越皱越深。

    似乎在宫里被赐绝子酒的人是韩月,而非笑的眉眼弯弯的孟将军。

    韩月好心提醒:“将军,这只是个开始,太后赐绝子酒只是想给将军一个警示,将军若执意要将那件事做下去。

    那就是一脚又一脚的踩在太后的底线上,将来等待将军的是什么,不用我明说。”

    孟回舟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反而十分严肃。

    孟回舟冷着眸子,沉声道:“韩大哥,你说的那些我又岂会不知道,但是没办法,先帝闭眼前,我曾答应过他。

    先帝对孟家有恩,那件事无论如何也要做下去的。太后想要的,不过就是我一人的命。”

    韩月知道,对面是一头倔驴。

    无论如何也不会收手的。

    刚想提着药箱出去,谁知慕容白从外头急匆匆地冲过来。

    “将军不好了…”

    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些。

    “如何不好,北蛮打过来了?西戎撕毁条约了?”

    “那倒没有。”

    “有什么事,快些说。”

    “刚刚夫人院子里的小菊过来传话,二夫人去了海棠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二夫人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闲来无事给旁人添一些堵。

    身上的药效还没过,坐着马车颠簸了一天,孟回舟的骨头疼。

    这会子身上没什么力气,原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

    谁知后院里又起火了。

    海棠院内,二夫人端着一杯茶吹了吹汤面上的茶沫。

    苏恋卿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

    敌不动我不动。

    “恋卿,哎…”

    二夫人一声长叹,就等着对面的人问她原因。

    谁知对面的人今日像是吃的哑巴药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二夫人一脚踢到石头上。

    “恋卿,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事来找你商量的。”

    这么久的可算是入了主题。

    若是再这么坐下去,苏恋卿觉得自己都可以入定了。

    二夫人的耐心还是可以的。

    苏恋卿谦卑有礼:“还请二娘赐教。不过恋卿刚入府,好多事恋卿是做不了主的,二娘若是有什么大事,直接去芙蓉苑找将军就可以了,将军这会子在呢。”

    苏恋卿颇有些不耐烦,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谁知对方笑的更灿烂了,放下茶杯,拉住苏恋卿的手,两个人亲密的好像母子。

    苏恋卿身上的汗毛都快立起来了,将军府的一群妖魔鬼怪,果然可怕。

    “我第一次见你这孩子便觉得很投缘。”

    说这话不觉得虚伪吗,第一次见面便送了你三十大板,到底哪里投缘了。

    苏恋卿脸上扯出一个更加虚伪的笑:“巧了,恋卿也是这么觉得的。”

    “其实我今日前来,也是受人所得,我那娘家妹子有一个女儿,人长得也是机灵,干起活来更是勤快。”

    所以呢,和她苏恋卿有什么关系。

    苏恋卿知道二夫人来的目的了。

    至于这么着急吗,才新婚第二日就上赶着往孟回舟房里塞人。

    这事孟二夫人估摸着不是头一次做了,先前孟回舟估计没答应,孟二夫人觉得孟回舟这里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比较硌牙。

    便想着放弃了,如今府中添了新夫人,只要新夫人开口,是不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如意算盘打的倒是挺好的。

    苏恋卿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如此说来,倒要恭喜姨母了,有这么孝顺的一个女儿。”

    二夫人:“……”我说的重点是这个吗,苏恋卿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二夫人笑容凝固在脸上了,有些一言难尽的笑了笑:“那是自然的。”

    二夫人道:“其实回舟虽说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也一直拿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回舟如今成亲了,我这个做娘的,也是很高兴的。娶了你这么个懂事的孩子,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恋卿心里冷笑一声,拖了这么久,终于打算开口了。

    依旧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做法,脸上的笑容甚至比刚刚明媚了许多。

    “二娘说的这是哪里话,能嫁给将军,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二夫人又开始唉声叹气了:“其实有句话二娘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苏恋卿将手放在二夫人手上,声音很柔:“二娘是长辈,既然觉得不当说,便不要说了。”

    二夫人:“……”

    苏恋卿油盐不进。

    孟回舟还真是娶了个好夫人。

    一句话才刚到嗓子眼里,就被人一句顶回去了。

    二夫人的脸色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苏恋卿脑子是不是有病。

    火急火燎地赶来给新夫人撑腰的孟将军,刚到外头就听见了这么一句。

    差点笑出声了。

    慕容白指了指门口,压低声音说:“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

    孟回舟白了一眼不懂眼色的慕容副将,显然那孩子没有领会。

    又沉声说:“夫人应该可以应付的,先在这等一会,不着急。等会再进去。”

    孟将军竖起耳朵又听见里头的二夫人说:“有些话原本是不该说的,但我这心里头为难,你也是自家人,我就一吐为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