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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 第39章 长安城内不许有你这么牛逼的人物!

    “都跟你说了,有手就行....”

    “而刚好哥哥我就有手!”

    陈宴抬起右手,在李璮的眼前晃了晃,补刀道。

    将strong拿捏地淋漓尽致。

    真他娘的装满了.....李璮在心中腹诽一句,直勾勾盯着嘲讽自己的某人,咬牙切齿道:“你剪纸部诗人!”

    谁能想到稳操胜算的局,就这么被翻盘了?

    他明镜司什么时候,出这么一个异类了???

    “多谢夸奖!”

    陈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李璮那扭曲的表情,开怀大笑。

    顿了顿,又叮嘱道:“我家阿晋就交与你了,记得给他安排一个技艺精湛的花魁哦!”

    “知道了!”李璮从牙缝中艰难蹦出回应。

    赔了夫人又折兵,整个心头都在滴血。

    自己掏银子就算了,还让兄弟得吃了江蓠花魁。

    那一刻,李璮都快阴暗爬行了....

    陈宴在同宇文泽交代几句后,就随豆蔻离去,还未走出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曹兄请留步!”

    是那个被截胡的赵令颐。

    随即,快步上前,挡住了去路。

    “有事儿?”陈宴见状,眉头一挑,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家伙来者不善,怕是没憋什么好屁....

    赵令颐也不拐弯抹角,朝陈宴拱了拱手,径直开门见山道:“在下也看上了江蓠娘子,不知曹兄能否割爱?”

    顿了顿,又衣袖一挥,豪气干云道:“多少银子任你开!”

    乍一听是让陈宴开价,实则字里行间,俱是威胁。

    若是换作其他情况,赵令颐也不敢在京师,如此明目张胆的强取豪夺。

    但偏偏长安,乃至整个关中,都没有姓曹的大人物与世家!

    所以,赵令颐可以断定,这个曹昆有诗才却无背景,可以任意拿捏!

    “如果我说不呢?”

    陈宴听乐了,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敢拒绝本公子?”

    赵令颐顿时不悦,凌厉地盯着陈宴,一字一顿道:“那就别怪本公子来硬的了!”

    说着,他昂起头,下巴微微抬高,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

    鼻子里轻轻哼出一声,仿佛在说捏死你曹昆,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哦?”

    陈宴玩心大起,似笑非笑,再次问道:“怎么一个硬法?”

    “能有多硬?”

    受到挑衅的赵令颐,剑眉一扬,厉声喝道:“来人啊!”

    三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护卫应声而来,齐声道:“公子,您请吩咐!”

    一时之间,气氛剑拔弩张。

    “娘子,眼下该如何是好?”

    花魁身边侍女绿萝,目睹这一幕,满是担忧,请示道。

    “不急!”

    “先看看再说....”

    江蓠却是分外淡定,波澜不惊,摆了摆手,关注着陈宴的神情,笑道:“曹公子他并无惧色!”

    这位春满楼的头牌花魁娘子,也想看看这个诗才惊世的男人,究竟是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恃无恐.....

    李璮上前,抬手指了指陈宴,看向赵令颐,耐人寻味地问道:“这位兄台,你是说你要跟他抢人?”

    说着,竭力强压住上扬的嘴角。

    语气中还有几分难以置信。

    跟活阎王抢人,还真是闻所未闻,生平仅见啊!

    十二大将军之一的达溪珏,连带着他手下的开府将军,都被族谱点名,杀了个干干净净....

    结果竟然真有人,敢跑来在太岁头上动土?

    大开眼界啊!

    “自然!”

    赵令颐昂首,轻蔑一笑,斩钉截铁道:“本公子看上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顿了顿,不耐烦地看向李璮,冷冷问道:“你是要多管闲事?”

    “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敢跟阿兄抢人的?”

    就连宇文泽眼睛都看直了,心中无比诧异。

    踏着达溪珏的尸骨,明镜司朱雀掌镜使的凶名,早已传遍了整个长安,哪怕是宇文泽都有所耳闻。

    面前这位到底是何人的部将,竟能如此勇猛?

    “不不不!”

    李璮闻言,连连摆手,“你请自便,在下绝不插手!”

    话音落下。

    没有任何迟疑,拉着宇文泽退至一旁。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竭力憋笑。

    俨然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李璮的退去,助长了赵令颐的气焰,使他更加盛气凌人,开口道:“曹兄,看到了吗?”

    “你的同伴已经放弃了你,连犹豫都不带有的....”

    “你若是识相的话,就速速离去,本公子不伤你....”

    陈宴并未看他,而是向左右扫过,似在搜寻着什么,随口回了一句:“还怪有原则的....”

    最终,目光落在右手边,一处作为装饰摆件的瓷瓶之上。

    “啪!”

    陈宴抄起那瓷瓶,径直敲在了赵令颐的头上。

    “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

    瓷片碎了一地的同时,猝不及防的赵令颐亦是鲜血横流。

    “长安城内不许有你这么牛逼的人物!”

    陈宴将瓷瓶口随手一丢,斜了眼赵令颐,冷笑道。

    “你敢动手?”

    “你竟敢拿瓷器砸我?”

    赵令颐被砸懵了,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难以置信道。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毫无背景的书生,有胆量这般肆意妄为?!

    是活腻味了,要找死吗?

    “啪!”

    陈宴没有言语,回应赵令颐的只有下一个瓷瓶。

    “老子不仅砸你,还要扇你!”

    “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在老子面前撒野?”

    陈宴再次丢掉瓷瓶口,抬起手来,朝赵令颐的脸就是一巴掌。

    文弱的赵令颐被扇翻在地,歇斯底里大喊:“动手!”

    “弄死他!”

    “把他的腿打断,扒光衣裳扔街上去!”

    那一刻,赵令颐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

    只剩下出离的愤怒。

    长这么大,连他爹都没打过他,这个底层的庶民酸儒怎敢的?

    “是。”

    三个护卫应声而动,朝陈宴奔去,“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家公子动手,受死吧!”

    “朱异!”

    陈宴不闪不避,只是口中轻唤。

    朱异化作一点寒芒,径直闪出,一拳砸在即将触碰到陈宴那护卫的面门之上。

    “啊!”

    紧接着,身形一侧,绊倒左边那护卫,一脚踹到头上。

    剩下那护卫察觉状况不对,蓄力一拳朝前招呼而去。

    朱异一手四两拨千斤,将那拳推到了地上的护卫身上。

    随即,一记手肘,干净利落解决掉最后一人。

    但朱异的动作却并未停下。

    就在刚才,他清楚地听到,这些人要将他少爷的腿打断。

    所以,他们的腿也就不该留下了。

    “啊啊啊啊!”

    哀嚎声此起彼伏。

    朱异不仅断了三人九腿,还拿起地上的瓷片,挑了三人的脚筋。

    “你这些虾兵蟹将,似乎有点不够看啊!”

    陈宴不徐不疾,走到看傻了眼的赵令颐面前,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不远处的李璮见状,拱火道:“大哥,你是没吃饭吗?”

    “这一点都不清脆!”

    “啪!”

    陈宴闻言,反手又是一挥。

    赵令颐没有站稳,被扇出了一米之外,厉声喝道:“住手!”

    “姓曹的,你闯弥天大祸了!”

    “你可知家父是谁?”

    “家父赵无稽!”

    他没了办法,只得搬出父亲,试图通过家世身份,来镇住眼前的狂徒。

    “家父曹泥马!”

    陈宴不为所动,上前一把掐住赵令颐的脖子。

    “赵无稽是谁呀?”宇文泽转头,看向身旁的李璮问道。

    这个名字他耳生的很。

    “我没听说过....”李璮耸耸肩。

    “前原州刺史,现夏官府军司马中大夫!”

    “是你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赵令颐青筋暴起,提到他的父亲是谁,之前的自信又再次回来。

    “真是恐怖如斯呢,我好怕怕呀....”

    陈宴松开手,将赵令颐扔在了地上,阴阳怪气道。

    赵令颐并未听出话中的嘲弄,厉声道:“既然知道怕了,那还不向本公子,跪下磕头认错....”

    但威胁还未说出口,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扇闭了嘴。

    “啪!”

    “你!”赵令颐怒视。

    “赵无稽算什么东西?”

    陈宴撇撇嘴,轻蔑一笑,不屑道:“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在同一家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