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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帝女 第四百四十五章 沽名吊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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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身手扶起他,亦对其他跪求处理阿奴的人说:“都起来吧。”

    阿奴一笑:“汪大人不需生气,其实阿奴心里也一直觉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尤其是有座的各位大人,你们个个国这重臣,国之栋梁 ,兢兢业业,为国为民,让人敬佩,国家怎么少了你们呢。”

    “是!”汪尚书说:“你说得没错,太元国的生死存亡不是全系你在一个人的身上,国之兴亡人人有责,但是,我们是促进家发展,是促进这个国家的兴,而你这天煞星,是个祸害,只会为这个国家带来灾难,是个亡国的祸水!人人得而诛之!”汪尚书恨声道。

    阿奴轻笑一声,鄙视道:“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汪尚书,你是个男人吗?国家若兴,功劳是你们的,若亡,却把责归到一个手无寸铁,天天让你们关在家里,大门不准出,二门不准迈,还让你们天天灌输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不准学什么文化,不用出去见什么世面,否则就是不守妇道,只需天天学习以后怎么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怎么伺候好你们,一辈子围着灶台,围着你们,或者围着你们的父母转的,一生只知为别人,却不懂思考自己活着到底意义何在的小女子身上。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汪尚书的老脸通红。

    阿奴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他,因为阿奴要把他当个出头鸟来打,想看看其他想出头的鸟见到他的样子后,还敢不敢冒这个头。

    她打量他一下,说:“不过,以汪尚书光明正大,脸不红,心不跳地,明里头顶着太元国三好男人的美名,暗地里,却家外有家的无耻行径来看,我想您老本身也没有多少廉耻之心可言的吧。”

    “你胡说什么?”汪尚书脸都紫了。

    纪尧不安好心地说:“什么家外有家?姚姑娘,咱汪尚书可是好儿子、好父亲、好夫君,不嫖、不赌、不纳妾的绝世好男人啊。你可不能无凭无据就毁其清誉啊,汪大人还是国之重臣呢,污蔑大臣,重者可是死罪哦,姚姑娘慎言慎言哦。”

    阿奴刚要说话,汪尚书手一摆说:“什么美名不美名的,老夫不在意这些,废话不多说了,现在说的是你这天煞星祸国殃民的事,别净扯些没用的!”

    纪尧不怀好意地看他一眼,问:“汪尚书,你好热吗?一头的汗。”

    汪尚书抹抹汗说:“看来老夫情绪还是太激动了。太激动了。”他思绪急转了下,想起阿奴连恋香居和香香都能说得出来,证明她绝不是碰巧,或信口胡说的。

    他打算服软:“姚姑娘,说你刑伤妃嫔、克死皇孙、刑伤我太元国运,是个祸国殃国之妖女的人不是我,是慧觉师太。我又不是算命的,怎能定你是妖女呢?”

    阿奴心中再次冷笑,他这种无能、无担当的男人,果然一遇事就先甩锅,一开始以为阿奴是个软柿子好捏,谁知却是个硬茬,他应付不了了,就打算把锅甩出去了。

    阿奴既然是个硬茬,那自然就不是个能随着他的意愿而走的人。他服软也好,甩锅也好,影响不了她,她照样拿他开刀。

    她对纪尧说,纪大人:“我可没胡说,咱汪尚书还真的是个表里不一的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放肆!”叫的是太后:“堂堂国之重臣,岂容你一个商人女羞辱!”

    “太后娘娘,阿奴说的可是实话,您若不信,派人查一查不就清楚了吗,在城东书香坊有个恋香居,那就是汪大人的另一个家,居里住着的一位叫香香的姑娘,那就是汪大的的另一个夫人,而香香姑娘生的一个小男孩,那就是汪大人的另一个儿子。”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太太冷冷地问。

    她一得知消息,先反应过来的不是查找真相,而是这商人女如何知道这个事情的。

    汪尚书做这件事,必定是很隐秘的,这么多大人物都没人知道,她这个商人女又怎么知道的。

    “这事说来就巧了。”阿奴说“八月中旬的时候,我姐姐有次过到城东去给一个闺阁小姐看病,途中,遇到汪大人与好友进了望月楼,估计是好友相聚吧,我姐姐当时也不在意,就去给人看病了,直忙到凌晨,由于她第这一大早还有急事,所以她不等天亮就往回赶。半路马车坏了,我姐就留在马车里等车夫赶回病人家借马车过来。当时天还没亮,路上寂静无人,她害怕引起坏人注意,就把灯熄了。谁知没多久,在她马车前面不远的一处人家院门开了,一辆马车出来,马车刚驾出没几步,一个小男孩跑了出来,跟着马车跑,边跑边叫爹爹,后面跟着跑出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看样子是想追回这小男孩,马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男人,小男孩边叫着爹爹边扑进那男人怀里。”

    阿奴看了汪尚书一眼,继续:“我姐姐一开始很感动,以为是这家男主人因事一早要离家,与家中妻儿依依难舍的温情场景,可是当她看到那男人竟是汪尚书大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变得有点一言难尽了。”

    “汪尚书,她说得可是实话?”皇帝问。

    先帝还因她的好男人形象为他写过两张牌匾,一个牌匾上书“治家有道,男儿曲范”八个字,另一牌匾是汪家新建祖祠时,牌匾没题字,特请先帝提字,先帝大笔一挥,在那牌匾上书“父慈子孝孙贤”六字。

    男人三妻四妾,他若有人,多娶一个不算什么,但他如今的行为,就成了欺骗,成了沽名吊誉。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不仅打了先帝的脸,还大大欠缺了作为一国大员的品质!

    实在可恶!

    阿奴的一段话,让汪尚书脊背发凉,大汗淋漓。

    让他发凉的不仅是家外有家,沽命吊誉这件事!

    还有阿奴似无意却有意说的那些别人听来似废话,但在他汪尚书听来,却感到字字惊心的词句。

    那些词句是:“八月中旬,城东望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