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80年代 第26章 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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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过年，派出所很冷清，李志梅找了半天才在值班室看到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请问，姚新远在吗？”
男人瞅瞅她然后说：“在呢，从这边楼梯上去，左数第二个屋就是。”
“哦，那谢谢您了。”
找到姚新远的屋，李志梅硬着头皮上前敲门：砰砰砰...此刻的姚新远正窝在被子里睡大觉，听到敲门声也没理会。
见没人开门，李志梅又接着敲几下。
“靠，到底是谁啊！”姚新远嘟囔着，不情愿的趿拉着鞋子开了门，接着冲着外边喊：“谁呀！”
额，李志梅从没见过如此邋遢的姚新远，头发乱糟糟，衣服也歪歪扭扭：“你....”
姚新远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关上门，以最快的速度简单整理好衣服头发后，再次开了门，愣头愣脑的对李志梅说：“志...志梅。”
李志梅憋着笑，清清嗓子，抬头对姚新远说：“我妈让我叫你一会儿来家里过年。”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
“诶..志..‘叫我去家里过年’？”姚新远欣喜的回过神，仓忙地穿好衣服，锁上门追李志梅去了。
李志梅走的不快，姚新远三步两步赶上后，走在她旁边。
“阿姨，真的叫我去你家过年呐？”姚新远再次确认道。
“咋了，你不信可以回去啊？”李志梅站住，昵着眼问他。
姚新远听完李志梅的话，急忙立刻摆摆手“不不，我信。”
李志梅转过身忍不住偷笑，而后快速走在前面：“信了，你还不赶紧走。”
这时姚新远也笑了，跟在李志梅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姚新远心里暗喜！
此时，在杨青青的家。
“爸，你让新远哥来家里过年吧。”杨青青摇晃着杨父的胳膊撒娇的说。
“青青啊，不是我不想，我也叫了他好几次，可他就是不来！你还不了解新远吗，他不乐意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我去吧，我叫他他肯定来！”杨青青自告奋勇。
这时，杨母在旁边说道：“青青你去吧，把新远叫来！”
“好嘞。”杨青青赶忙回屋，穿上新衣服，化化妆，系上围脖出了门。
杨青青走后，杨母对杨父窃窃私语：“新远可是他爸的根，咱对新远好就是有了姚刚这棵大树。”
杨父呵呵一笑，赞同老婆所说：“你说的是没错，可是新远那小子总是对我冷冷冰冰的。”
杨母瞥了眼杨父：“你傻呀，这不是有青青呢吗，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新远那小子没跑！”
“啥，你说姚新远和一个女孩走了！”杨青青大发雷霆，冲着张队吼道。
“诶，他走就走了，你冲我发脾气也没用啊。”此时张队也纳闷：这才有一个姑娘找他，现在又来一个，看来新远这小子是走桃花运了。
杨青青这时意识到自己行为失态：“对..不起。”她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不用猜，姚新远肯定是和李志梅走了，此刻杨青青心中不禁怒不可遏，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诅咒：李志梅，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会儿李志梅和姚新远到了饭店。
“新远呐，你来了。”现在姚新远在李母的心里就如同家人，看到他就分外可亲。
“阿姨，我来这家里过年，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话哪说的，要说还是我们觉得不好意思，幸亏你救了刚子，你的恩情对我们如同再造之恩。”
“阿姨，你太言重了,这是我应该的。”
李母收起泪花，感动的说：“那我们从此往后就是一家人，来新远，你快坐，刚子，你过来，跟你姚大哥道谢！”
志刚走过来，腼腆的对姚新远说；“谢谢你，姚大哥。”
“没事儿，志刚可是个男子汉，以后一定要听妈妈和姐姐的话！”
“嗯，知道了，姚大哥！”姚新远笑着摸摸志刚的头。
李母他们在厨房忙，姚新远则在外面看着志刚玩。没两天志刚就已经和周围的孩子混熟了。小孩子好奇心重，指着姚新远悄悄地问志刚：“那个人是你哥吗？”
志刚摇摇头，却自豪的说：“不是，但是他比我哥还亲呢，我告诉你们，我姚大哥可是个警察呢！”
“真的吗，那他有枪吗，我长大也想当警察！”孩子们羡慕极了。
“那是肯定的！”
姚新远听到孩子们的谈话不禁笑了，转了转眼珠，朝志刚挥手：“志刚，你过来下。”
志刚跑过去：“姚大哥你叫我？”
姚新远偷偷地在耳根问他：“你喜欢姚大哥吗？”
志刚当即点头：“喜欢！”
“那你...想不想让我当你姐夫！”
“.....”
姚新远想了一下之后说道：“我要是当你姐夫下次带你去看“枪”。”
“真的吗？！”男孩都喜欢枪啊，刀啊什么的，志刚马上欢喜的问。
“包在我身上。”姚新远拍着胸脯打包票，说完从兜里又掏出块巧克力递给志刚。
巧克力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稀罕物，姚新远见志刚欢欢喜喜的收下，便眯着眼睛像狐狸似的：“志刚，你先叫句姐夫听听。”
志刚吃着好吃的巧克力，痛快地答道：“姐夫。”
姚新远听得眉开眼笑，哈哈哈的笑起来。
“志刚、姚新远吃饭了。”李志梅喊他们吃饭。
“诶来了，还有志刚，你叫我姐夫的事儿先不要让你姐知道，要不然你姐知道后就不让你看‘枪’了”头进屋时姚新远嘱咐志刚。
“放心吧，姚大哥，我不会对我姐说的。”俩人高高兴兴地达成协议。
饭菜上桌，几个人落了坐，其间李母赵海生他们总是给姚新远夹菜，处处照顾他。说真的，他内心很感动，好好算算，似乎有几个年头没有过年了吧。即使母亲在世的时候过年也未曾像今天这般热闹。过年对于他来讲就像是心中的伤疤，永远遮在心底拿不下去。可是今天他再次感受到久违的亲情，心中的抑郁孤独一扫而光，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钟声敲到十二点，新的一年从此刻开始。
“姚大哥，你跟我去放炮吧。”志刚听见外面的炮仗声噼里啪啦，心里痒痒起来。
“走，拿上鞭炮。”
姚新远用燃着的香点上炮仗的捻子后，捂上耳朵快速跑到李志梅的身旁。“啪啪啪”
李志梅抬望去，五彩缤纷的礼花在夜空绽放，让人眼花缭乱。烟火虽美可是在姚新远的眼中，却不及人更美。
这头其乐融融，可是杨青青那头却鸡飞狗跳。自打杨青青白天知道姚新远去了李志梅家过年，这一天都在发脾气，回到屋里就摔东西。
“青青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吓死妈妈了。”杨母焦急的在外边敲门。
“你别管我，李志梅，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女人！”杨青青一边骂着一边摔着东西。
杨母杨父见杨青青不开门，于是找到备用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青青，你这是干嘛啊！”
杨青青看见来了救星，一把扑在杨母的怀里：“妈，爸，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她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杨父杨母是个护犊子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骂着李志梅：“这个李志梅就是个狐狸精，亏我们青青不嫌弃她是个农村人，对她这么好，反而跟我们青青抢新远，肯定她是先勾引新远的！等我有时间非得瞅瞅她，看我不撕了她的脸！”
杨父比杨母能抻着些：“青青你放心，李志梅在你姚舅舅那关就过不去！我记住她了。”
杨青青听到父母这么说，脾气稍好点，但还是阴毒的诅咒李志梅：“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过完年后，饭店开始营业了。早上李志梅与碧华姨忙着收拾，这时赵海生打门口径直进来，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碧华觉得奇怪，上前问道：“赵哥，你不是买鱼去了吗，咋这快回来了。”
碧华不提则以，一提赵海生就生气：“别提了，卖鱼的王二贩不卖咱们了，说他的鱼往后专供镇里的食堂，如果要想在他这继续定咱就得加价，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整咱们呢。哪有这么办事儿的。”
“他不卖给咱们，那咱们去找别人买啊。”碧华说道。
“你说的容易，国家现在实行计划经济，物资都紧缺，啥东西都是定量的，尤其现在是冬天卖鱼的太少了，王二贩的鱼虽贵但是质量要比别人的都好。”
李志梅算听懂了赵海生的意思，这肯定是有人给王二贩出主意，借口推辞不卖他们鱼。糟溜鱼片是店里的招牌菜，不少的顾客都是冲着这道菜来的，如果没有这道菜客人肯定会流失，李志梅一时间眉头紧锁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唉，你们说咋办呢，咱也不能现养鱼吧。”
养鱼，李志梅嘴里念叨着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主意：“舅，我有个办法，咱们邻村不是有人养鱼吗，咱可以搞一手批发啊，那离咱们也不远，加上运输费也比在王二贩的手里买便宜。”
“诶，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
李志梅接着又说：“在往长远上说，咱村也可以自己养鱼啊，我记得上次镇里畜牧局的技术员上咱村评测，说咱村的土地是黑土，水源也充沛，非常适合搞水产养殖，既然如此咱们呐就干脆试试！”
赵海生被外甥女的豪言壮志吓着了：“志梅你说的能行吗？”
“怎么不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不定咱们这次就能成万元户了呢！”
赵海生见外甥女这么说，他也来了自信：“行，那咱们就试试！”
李志梅笑道：“好，那咱就分头行动，你去水邻村，我回咱村！”
第二天，赵海生去了水邻村而李志梅回了村。八十年代实行农田承包到户，要想建鱼塘就得与村委会商量。经过上次收购蔬菜的事儿，老村长也看出李志梅这个女娃娃确实有魄力，是个经商的材料，所以经村委会商量后就同意了李志梅承包洼地的事儿。地有了，就等建鱼塘了。
建鱼塘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盲干是不行的。过了两天，李志梅拿着村里的介绍信去镇里的畜牧局咨询，镇里这几年总来农村为农民提供农业技术培训。他们看到介绍信后很支持李志梅，所以派技术员来村指导。
建鱼塘需要人手，工钱一天一块五，这工钱在农村不算少了。村里消息传的快，不少村民踊跃报名，李志梅挑选几个能干的，选好日子就开干起来。
男人瞅瞅她然后说：“在呢，从这边楼梯上去，左数第二个屋就是。”
“哦，那谢谢您了。”
找到姚新远的屋，李志梅硬着头皮上前敲门：砰砰砰...此刻的姚新远正窝在被子里睡大觉，听到敲门声也没理会。
见没人开门，李志梅又接着敲几下。
“靠，到底是谁啊！”姚新远嘟囔着，不情愿的趿拉着鞋子开了门，接着冲着外边喊：“谁呀！”
额，李志梅从没见过如此邋遢的姚新远，头发乱糟糟，衣服也歪歪扭扭：“你....”
姚新远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关上门，以最快的速度简单整理好衣服头发后，再次开了门，愣头愣脑的对李志梅说：“志...志梅。”
李志梅憋着笑，清清嗓子，抬头对姚新远说：“我妈让我叫你一会儿来家里过年。”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
“诶..志..‘叫我去家里过年’？”姚新远欣喜的回过神，仓忙地穿好衣服，锁上门追李志梅去了。
李志梅走的不快，姚新远三步两步赶上后，走在她旁边。
“阿姨，真的叫我去你家过年呐？”姚新远再次确认道。
“咋了，你不信可以回去啊？”李志梅站住，昵着眼问他。
姚新远听完李志梅的话，急忙立刻摆摆手“不不，我信。”
李志梅转过身忍不住偷笑，而后快速走在前面：“信了，你还不赶紧走。”
这时姚新远也笑了，跟在李志梅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姚新远心里暗喜！
此时，在杨青青的家。
“爸，你让新远哥来家里过年吧。”杨青青摇晃着杨父的胳膊撒娇的说。
“青青啊，不是我不想，我也叫了他好几次，可他就是不来！你还不了解新远吗，他不乐意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我去吧，我叫他他肯定来！”杨青青自告奋勇。
这时，杨母在旁边说道：“青青你去吧，把新远叫来！”
“好嘞。”杨青青赶忙回屋，穿上新衣服，化化妆，系上围脖出了门。
杨青青走后，杨母对杨父窃窃私语：“新远可是他爸的根，咱对新远好就是有了姚刚这棵大树。”
杨父呵呵一笑，赞同老婆所说：“你说的是没错，可是新远那小子总是对我冷冷冰冰的。”
杨母瞥了眼杨父：“你傻呀，这不是有青青呢吗，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新远那小子没跑！”
“啥，你说姚新远和一个女孩走了！”杨青青大发雷霆，冲着张队吼道。
“诶，他走就走了，你冲我发脾气也没用啊。”此时张队也纳闷：这才有一个姑娘找他，现在又来一个，看来新远这小子是走桃花运了。
杨青青这时意识到自己行为失态：“对..不起。”她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不用猜，姚新远肯定是和李志梅走了，此刻杨青青心中不禁怒不可遏，咬着后槽牙狠狠地诅咒：李志梅，我不会放过你的！
没会儿李志梅和姚新远到了饭店。
“新远呐，你来了。”现在姚新远在李母的心里就如同家人，看到他就分外可亲。
“阿姨，我来这家里过年，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话哪说的，要说还是我们觉得不好意思，幸亏你救了刚子，你的恩情对我们如同再造之恩。”
“阿姨，你太言重了,这是我应该的。”
李母收起泪花，感动的说：“那我们从此往后就是一家人，来新远，你快坐，刚子，你过来，跟你姚大哥道谢！”
志刚走过来，腼腆的对姚新远说；“谢谢你，姚大哥。”
“没事儿，志刚可是个男子汉，以后一定要听妈妈和姐姐的话！”
“嗯，知道了，姚大哥！”姚新远笑着摸摸志刚的头。
李母他们在厨房忙，姚新远则在外面看着志刚玩。没两天志刚就已经和周围的孩子混熟了。小孩子好奇心重，指着姚新远悄悄地问志刚：“那个人是你哥吗？”
志刚摇摇头，却自豪的说：“不是，但是他比我哥还亲呢，我告诉你们，我姚大哥可是个警察呢！”
“真的吗，那他有枪吗，我长大也想当警察！”孩子们羡慕极了。
“那是肯定的！”
姚新远听到孩子们的谈话不禁笑了，转了转眼珠，朝志刚挥手：“志刚，你过来下。”
志刚跑过去：“姚大哥你叫我？”
姚新远偷偷地在耳根问他：“你喜欢姚大哥吗？”
志刚当即点头：“喜欢！”
“那你...想不想让我当你姐夫！”
“.....”
姚新远想了一下之后说道：“我要是当你姐夫下次带你去看“枪”。”
“真的吗？！”男孩都喜欢枪啊，刀啊什么的，志刚马上欢喜的问。
“包在我身上。”姚新远拍着胸脯打包票，说完从兜里又掏出块巧克力递给志刚。
巧克力在这个年代可是个稀罕物，姚新远见志刚欢欢喜喜的收下，便眯着眼睛像狐狸似的：“志刚，你先叫句姐夫听听。”
志刚吃着好吃的巧克力，痛快地答道：“姐夫。”
姚新远听得眉开眼笑，哈哈哈的笑起来。
“志刚、姚新远吃饭了。”李志梅喊他们吃饭。
“诶来了，还有志刚，你叫我姐夫的事儿先不要让你姐知道，要不然你姐知道后就不让你看‘枪’了”头进屋时姚新远嘱咐志刚。
“放心吧，姚大哥，我不会对我姐说的。”俩人高高兴兴地达成协议。
饭菜上桌，几个人落了坐，其间李母赵海生他们总是给姚新远夹菜，处处照顾他。说真的，他内心很感动，好好算算，似乎有几个年头没有过年了吧。即使母亲在世的时候过年也未曾像今天这般热闹。过年对于他来讲就像是心中的伤疤，永远遮在心底拿不下去。可是今天他再次感受到久违的亲情，心中的抑郁孤独一扫而光，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钟声敲到十二点，新的一年从此刻开始。
“姚大哥，你跟我去放炮吧。”志刚听见外面的炮仗声噼里啪啦，心里痒痒起来。
“走，拿上鞭炮。”
姚新远用燃着的香点上炮仗的捻子后，捂上耳朵快速跑到李志梅的身旁。“啪啪啪”
李志梅抬望去，五彩缤纷的礼花在夜空绽放，让人眼花缭乱。烟火虽美可是在姚新远的眼中，却不及人更美。
这头其乐融融，可是杨青青那头却鸡飞狗跳。自打杨青青白天知道姚新远去了李志梅家过年，这一天都在发脾气，回到屋里就摔东西。
“青青啊，你到底怎么了，你吓死妈妈了。”杨母焦急的在外边敲门。
“你别管我，李志梅，你不得好死，你这个贱女人！”杨青青一边骂着一边摔着东西。
杨母杨父见杨青青不开门，于是找到备用钥匙开了门，屋里一片狼藉：“青青，你这是干嘛啊！”
杨青青看见来了救星，一把扑在杨母的怀里：“妈，爸，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她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杨父杨母是个护犊子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骂着李志梅：“这个李志梅就是个狐狸精，亏我们青青不嫌弃她是个农村人，对她这么好，反而跟我们青青抢新远，肯定她是先勾引新远的！等我有时间非得瞅瞅她，看我不撕了她的脸！”
杨父比杨母能抻着些：“青青你放心，李志梅在你姚舅舅那关就过不去！我记住她了。”
杨青青听到父母这么说，脾气稍好点，但还是阴毒的诅咒李志梅：“我不会让她好过的！”
过完年后，饭店开始营业了。早上李志梅与碧华姨忙着收拾，这时赵海生打门口径直进来，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碧华觉得奇怪，上前问道：“赵哥，你不是买鱼去了吗，咋这快回来了。”
碧华不提则以，一提赵海生就生气：“别提了，卖鱼的王二贩不卖咱们了，说他的鱼往后专供镇里的食堂，如果要想在他这继续定咱就得加价，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整咱们呢。哪有这么办事儿的。”
“他不卖给咱们，那咱们去找别人买啊。”碧华说道。
“你说的容易，国家现在实行计划经济，物资都紧缺，啥东西都是定量的，尤其现在是冬天卖鱼的太少了，王二贩的鱼虽贵但是质量要比别人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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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说咋办呢，咱也不能现养鱼吧。”
养鱼，李志梅嘴里念叨着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主意：“舅，我有个办法，咱们邻村不是有人养鱼吗，咱可以搞一手批发啊，那离咱们也不远，加上运输费也比在王二贩的手里买便宜。”
“诶，这倒是个好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
李志梅接着又说：“在往长远上说，咱村也可以自己养鱼啊，我记得上次镇里畜牧局的技术员上咱村评测，说咱村的土地是黑土，水源也充沛，非常适合搞水产养殖，既然如此咱们呐就干脆试试！”
赵海生被外甥女的豪言壮志吓着了：“志梅你说的能行吗？”
“怎么不行，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说不定咱们这次就能成万元户了呢！”
赵海生见外甥女这么说，他也来了自信：“行，那咱们就试试！”
李志梅笑道：“好，那咱就分头行动，你去水邻村，我回咱村！”
第二天，赵海生去了水邻村而李志梅回了村。八十年代实行农田承包到户，要想建鱼塘就得与村委会商量。经过上次收购蔬菜的事儿，老村长也看出李志梅这个女娃娃确实有魄力，是个经商的材料，所以经村委会商量后就同意了李志梅承包洼地的事儿。地有了，就等建鱼塘了。
建鱼塘需要专业人士的指导，盲干是不行的。过了两天，李志梅拿着村里的介绍信去镇里的畜牧局咨询，镇里这几年总来农村为农民提供农业技术培训。他们看到介绍信后很支持李志梅，所以派技术员来村指导。
建鱼塘需要人手，工钱一天一块五，这工钱在农村不算少了。村里消息传的快，不少村民踊跃报名，李志梅挑选几个能干的，选好日子就开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