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80年代 第27章 省城 一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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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牛头村一直是种庄稼，村民都觉得粮食才是农民的根本。李志梅承包三分洼地建鱼塘，面积还不算小，所以她成了牛头村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事儿在村里传开，煞是引发不少村民议论，其中有佩服李志梅的，也有等着看她热闹的。李志梅不与理会，只把全部的心思放到建鱼塘上，每天亲自监工。
转眼又到开学季，李志梅把建鱼塘的事儿拜托给村长，饭店则交给赵海生继续打理。
第二天李志梅回到学校上课时发现杨芳没来。开始李志梅并没在意可是一连几天她都没来，这就有些奇怪，因为杨芳并不会随便旷课。李志梅回想上一世的现在，她还在辍学，所以并不知道杨芳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这天早上宿管阿姨叫李志梅去值班室接电话。
“喂？”
“你是李志梅吗？”打电话的是女声。
李志梅一时间猜不出是谁，反问：“你是谁？”她问完，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
“喂..喂，你要不说话我就挂了。”
李志梅就要挂，这时电话那头传出她十分熟悉的声音，是杨芳。
“杨…”
“志梅，你先别说，听我先说。”杨芳抢过话头。她在那头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志梅…我…出了点事儿...”
李志梅心惊，急切地问她：“你怎么了！”
“见面再说吧，我在公园等你。”杨芳说完挂掉了电话。
听杨芳的口气，李志梅能感觉到，她肯定出了事。李志梅请假后就直奔公园。
李志梅大步流星地赶到公园，一搭眼，发现杨芳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
“杨...杨芳...你到底咋了...”李志梅蹲在地上气喘吁吁。
杨芳明显紧张地搓着手：“我....”
李志梅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你倒是说啊，可急死我了！”
“我..我..我好像怀孕了！”
李志梅以为听差了：“你开玩笑呢吧，怎么可能，你跟谁怀孕去！”可才说完李志梅呼应想到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问杨芳：“不会是那个亚民哥吧！”
杨芳羞愧难当，手捂着脸点头：“恩…”
“天，不会吧，啥时候的事儿，你赶紧说！”
杨芳鼓足勇气将事情经过一字不落的向李志梅说了。原来，那个叫亚民哥的就是披着人皮的渣男，利用杨芳对他的喜欢骗她发生关系，事后对她海誓山盟，信誓旦旦。一个多月后，杨芳居然发现自己没来月经，这下她慌了，不是怀孕了吧！所以杨芳去找张亚民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办。这个渣男当时听后也傻了，没想到杨芳怀孕了！
张亚民耐着性子哄好哭闹的杨芳，又欺骗她说：如果杨芳怀了孕自己会保护她的，肯定不会不管她，然后交给杨芳五十块钱让她去医院检查看看是否真的怀孕了。杨芳问张亚民怎么不陪她去，这张亚民马上哄骗她：现在自己刚分配到乡里工作，还没有站住脚跟，杨芳毕竟现在年龄也小，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一个高中女生有牵扯，肯定会对彼此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接着又麻痹杨芳另她放心，对杨芳甜言蜜语，指天发誓的告诉杨芳自己是最爱她的，等她高中毕业他就会娶她！
李志梅听后气的不知道该骂啥了，这张亚民明显就是个玩弄女人的渣男，她瞟眼旁边哭泣的杨芳，恨铁不成钢的对她说：“你不会还信他吧，他就是个骗子！”
这时杨芳来了劲；“亚民哥不是这种人，他对我可好了，他说将来会娶我的！”
“对你可好了，那你咋不找他去！现在他人呢！我看是躲了吧！”
杨芳听到这话吃了瘪但还硬着脖子说：“他..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这个礼拜陪领导下乡去，等我检查完了他就回来了！”
李志梅怒极反笑：“行，那咱先不管他，先说说你，你要是怀孕了可咋办，你才十八岁未婚先孕可是要受处分的！”
杨芳像泄气的皮球，哭泣道：“那..那怎么办，我不能在这检查，要不然就..就在村里找个诊所流掉它吧..”
“你纯属胡闹，那是黑诊所，你不要命了吗！”
“那怎么办，志梅，我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呜呜呜”
李志梅眉头紧蹙：这未婚先孕是大事，杨芳不能去就进的医院这要万一被人发现，她一辈子就毁了，但是自己又不认识啥人，她想了一会儿，要不…就找他吧！
“你先在这等我，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志梅，那你快点回来…”
李志梅找个小卖部，用那的电话播个号码。
“请帮我找下姚新远！”电话通了，上次过年时姚新远把所里的号给了李志梅，说如果有事就找他。
“谁啊。”
“新远，我是李志梅。”
姚新远一听是李志梅，心里贼开心：“志梅，咋了。”
李志梅将所求告诉姚新远，他听后：“志梅，你们在那等着我，我马上开车过去。”
姚新远答应后，李志梅心里觉得热热乎乎的：“恩，我们等你，你路上开车慢点！”
“行”姚新远笑了。
李志梅撂了电话，才稍许放心。
姚新远这头知道李志梅求救，自己马上干劲十足，拿起车钥匙就急匆匆下楼。
“远哥，你干啥去！”小赵在楼上打开窗户喊他。
“英雄救美去，待会儿你跟张队说：我有事儿出去一趟。”姚新远说完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啧啧啧，瞧他兴奋地那样！”小赵轻声嘀咕。
李志梅和杨芳焦急地等着姚新远，四十多分钟后，姚新远开车赶到了约定地点，他下车后瞧见在原地等候的李志梅。
姚新远健步如飞，跑到他们面前：“志梅，我来了。”
“新远，这是我跟你说的杨芳。”转身又对杨芳介绍：“他是姚新远，你叫他姚大哥就行。”
杨芳低着头很不好意：“姚大哥。”
姚新远点点头接着说：“你们想好怎么办了吗？”
“杨芳打算做流产，但是不知道去哪儿做。”
姚新远想想后：“去省城吧，那有我认识的人更重要的是省城远比较避人。”
“路程会不会太远，咱现在去啥时能到？”
“不算太远，赶黑咱应该能到。”
李志梅问过杨芳的意见，她同意后几人坐车赶往省城。
他们到省城后天已经黑了，姚新远提议晚上先住下来。他们找个小旅店，姚新远给李志梅她们开间房，虽没有介绍信，但是姚新远出具了证件，旅店老板放下心来，而后交给他们一把钥匙。
房间还算干净“你们赶紧睡吧，门窗锁好。”姚新远嘱咐好事项后准备出门。
李志梅拦下他：“你..不在这屋睡吗。”
姚新远略显痞气地对李志梅小声说：“等就咱俩的。”
“呸，流氓！”
“不逗你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跟你们在一屋对你们影响不好，我去车里凑合宿就成。”说完笑着走了。
晚上，李志梅和杨芳躺在床上聊天。
杨芳问道：“志梅，姚大哥是不是喜欢你。”
“哎呀，哪有，你想多了。”李志梅不想承认。
“你别骗我了，他肯定喜欢你，要不然能对我爱屋及乌嘛。”杨芳翻过身认真地对李志梅说：“我感觉你也喜欢他。”
杨芳的话令李志梅脸红，就叉开话题：“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明天看你咋办。”
李志梅的话戳到了杨芳的痛处，自己翻回身平躺着，一边说一边摸着肚子：“就那么办吧…”
俩人说完屋里一片寂静，过会儿杨芳传来鼾声。
“她心也真是大。”杨芳刚才说的话时刻在她耳旁响起，李志梅半天也没睡着。既然睡不着，李志梅细细索索的起来，看看窗外，今夜的风很大，吹得外面吼吼作响，这会儿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姚新远在车里会不会冷，于是她系上围脖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了。
出了房门，李志梅走到柜台“同志，同志。”
老板睡的正香，突然被人扰了清梦，挺不高兴：“哈..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喊我干啥！”
“不好意思，同志您这还有被子吗？”
老板瞪了一眼李志梅：“等着！”
老板不情愿的取了被子扔给李志梅：“别弄丢了啊，要不扣你押金！”
“行，谢谢您！”李志梅抱着被子出了大门。
倒春寒真不是盖得，越是这个时候的风就越刺骨。李志梅敲敲吉普车的车窗。姚新远由于职业关系所以很警觉，立刻睁开双眼，扭头看见是志梅，马上开车门：“志梅，你咋来了。”
“我来给你送床被子，今天太冷了。”
姚新远接过被子，忽然感觉到从内到外的温暖：“谢了。”
李志梅望见姚新远眼中的点点星光，心里很舒畅：“没事儿，那..你睡吧。”
“诶，志梅，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李志梅转过身，冲着姚新远点点头。
李志梅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心里有点儿紧张。此时姚新远拿过被子，俯身盖住李志梅。这一刻，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鼻子可以闻道姚新远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儿，也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腾”的一下，李志梅的脸红成了苹果。
李志梅稳稳心弦：“被子我盖了，那你盖啥？”
“没事，后边有棉衣。”姚新远抻过大衣盖在自己身上。
风将云吹散，夜空中露出繁星。姚新远看看旁边的李志梅，心中倏地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触。
“明天…”
“我有办法，你放心。”
李志梅听到他的保证嘴角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此刻在她的心里有了主心骨。
在车里待了会儿，李志梅瞅见姚新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自己便扯过身上的被子轻轻地盖在姚新远的身上，李志梅静静地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声，他似乎真的累了。就在李志梅下了车后，闭着眼的姚新远，弯起了嘴角。
转眼又到开学季，李志梅把建鱼塘的事儿拜托给村长，饭店则交给赵海生继续打理。
第二天李志梅回到学校上课时发现杨芳没来。开始李志梅并没在意可是一连几天她都没来，这就有些奇怪，因为杨芳并不会随便旷课。李志梅回想上一世的现在，她还在辍学，所以并不知道杨芳到底发生了啥事儿。
这天早上宿管阿姨叫李志梅去值班室接电话。
“喂？”
“你是李志梅吗？”打电话的是女声。
李志梅一时间猜不出是谁，反问：“你是谁？”她问完，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
“喂..喂，你要不说话我就挂了。”
李志梅就要挂，这时电话那头传出她十分熟悉的声音，是杨芳。
“杨…”
“志梅，你先别说，听我先说。”杨芳抢过话头。她在那头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志梅…我…出了点事儿...”
李志梅心惊，急切地问她：“你怎么了！”
“见面再说吧，我在公园等你。”杨芳说完挂掉了电话。
听杨芳的口气，李志梅能感觉到，她肯定出了事。李志梅请假后就直奔公园。
李志梅大步流星地赶到公园，一搭眼，发现杨芳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发呆。
“杨...杨芳...你到底咋了...”李志梅蹲在地上气喘吁吁。
杨芳明显紧张地搓着手：“我....”
李志梅走过来坐到她旁边：“你倒是说啊，可急死我了！”
“我..我..我好像怀孕了！”
李志梅以为听差了：“你开玩笑呢吧，怎么可能，你跟谁怀孕去！”可才说完李志梅呼应想到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问杨芳：“不会是那个亚民哥吧！”
杨芳羞愧难当，手捂着脸点头：“恩…”
“天，不会吧，啥时候的事儿，你赶紧说！”
杨芳鼓足勇气将事情经过一字不落的向李志梅说了。原来，那个叫亚民哥的就是披着人皮的渣男，利用杨芳对他的喜欢骗她发生关系，事后对她海誓山盟，信誓旦旦。一个多月后，杨芳居然发现自己没来月经，这下她慌了，不是怀孕了吧！所以杨芳去找张亚民问他这事儿该怎么办。这个渣男当时听后也傻了，没想到杨芳怀孕了！
张亚民耐着性子哄好哭闹的杨芳，又欺骗她说：如果杨芳怀了孕自己会保护她的，肯定不会不管她，然后交给杨芳五十块钱让她去医院检查看看是否真的怀孕了。杨芳问张亚民怎么不陪她去，这张亚民马上哄骗她：现在自己刚分配到乡里工作，还没有站住脚跟，杨芳毕竟现在年龄也小，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和一个高中女生有牵扯，肯定会对彼此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接着又麻痹杨芳另她放心，对杨芳甜言蜜语，指天发誓的告诉杨芳自己是最爱她的，等她高中毕业他就会娶她！
李志梅听后气的不知道该骂啥了，这张亚民明显就是个玩弄女人的渣男，她瞟眼旁边哭泣的杨芳，恨铁不成钢的对她说：“你不会还信他吧，他就是个骗子！”
这时杨芳来了劲；“亚民哥不是这种人，他对我可好了，他说将来会娶我的！”
“对你可好了，那你咋不找他去！现在他人呢！我看是躲了吧！”
杨芳听到这话吃了瘪但还硬着脖子说：“他..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这个礼拜陪领导下乡去，等我检查完了他就回来了！”
李志梅怒极反笑：“行，那咱先不管他，先说说你，你要是怀孕了可咋办，你才十八岁未婚先孕可是要受处分的！”
杨芳像泄气的皮球，哭泣道：“那..那怎么办，我不能在这检查，要不然就..就在村里找个诊所流掉它吧..”
“你纯属胡闹，那是黑诊所，你不要命了吗！”
“那怎么办，志梅，我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呜呜呜”
李志梅眉头紧蹙：这未婚先孕是大事，杨芳不能去就进的医院这要万一被人发现，她一辈子就毁了，但是自己又不认识啥人，她想了一会儿，要不…就找他吧！
“你先在这等我，我去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志梅，那你快点回来…”
李志梅找个小卖部，用那的电话播个号码。
“请帮我找下姚新远！”电话通了，上次过年时姚新远把所里的号给了李志梅，说如果有事就找他。
“谁啊。”
“新远，我是李志梅。”
姚新远一听是李志梅，心里贼开心：“志梅，咋了。”
李志梅将所求告诉姚新远，他听后：“志梅，你们在那等着我，我马上开车过去。”
姚新远答应后，李志梅心里觉得热热乎乎的：“恩，我们等你，你路上开车慢点！”
“行”姚新远笑了。
李志梅撂了电话，才稍许放心。
姚新远这头知道李志梅求救，自己马上干劲十足，拿起车钥匙就急匆匆下楼。
“远哥，你干啥去！”小赵在楼上打开窗户喊他。
“英雄救美去，待会儿你跟张队说：我有事儿出去一趟。”姚新远说完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啧啧啧，瞧他兴奋地那样！”小赵轻声嘀咕。
李志梅和杨芳焦急地等着姚新远，四十多分钟后，姚新远开车赶到了约定地点，他下车后瞧见在原地等候的李志梅。
姚新远健步如飞，跑到他们面前：“志梅，我来了。”
“新远，这是我跟你说的杨芳。”转身又对杨芳介绍：“他是姚新远，你叫他姚大哥就行。”
杨芳低着头很不好意：“姚大哥。”
姚新远点点头接着说：“你们想好怎么办了吗？”
“杨芳打算做流产，但是不知道去哪儿做。”
姚新远想想后：“去省城吧，那有我认识的人更重要的是省城远比较避人。”
“路程会不会太远，咱现在去啥时能到？”
“不算太远，赶黑咱应该能到。”
李志梅问过杨芳的意见，她同意后几人坐车赶往省城。
他们到省城后天已经黑了，姚新远提议晚上先住下来。他们找个小旅店，姚新远给李志梅她们开间房，虽没有介绍信，但是姚新远出具了证件，旅店老板放下心来，而后交给他们一把钥匙。
房间还算干净“你们赶紧睡吧，门窗锁好。”姚新远嘱咐好事项后准备出门。
李志梅拦下他：“你..不在这屋睡吗。”
姚新远略显痞气地对李志梅小声说：“等就咱俩的。”
“呸，流氓！”
“不逗你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跟你们在一屋对你们影响不好，我去车里凑合宿就成。”说完笑着走了。
晚上，李志梅和杨芳躺在床上聊天。
杨芳问道：“志梅，姚大哥是不是喜欢你。”
“哎呀，哪有，你想多了。”李志梅不想承认。
“你别骗我了，他肯定喜欢你，要不然能对我爱屋及乌嘛。”杨芳翻过身认真地对李志梅说：“我感觉你也喜欢他。”
杨芳的话令李志梅脸红，就叉开话题：“你还是想想自己吧，明天看你咋办。”
李志梅的话戳到了杨芳的痛处，自己翻回身平躺着，一边说一边摸着肚子：“就那么办吧…”
俩人说完屋里一片寂静，过会儿杨芳传来鼾声。
“她心也真是大。”杨芳刚才说的话时刻在她耳旁响起，李志梅半天也没睡着。既然睡不着，李志梅细细索索的起来，看看窗外，今夜的风很大，吹得外面吼吼作响，这会儿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姚新远在车里会不会冷，于是她系上围脖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了。
出了房门，李志梅走到柜台“同志，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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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同志您这还有被子吗？”
老板瞪了一眼李志梅：“等着！”
老板不情愿的取了被子扔给李志梅：“别弄丢了啊，要不扣你押金！”
“行，谢谢您！”李志梅抱着被子出了大门。
倒春寒真不是盖得，越是这个时候的风就越刺骨。李志梅敲敲吉普车的车窗。姚新远由于职业关系所以很警觉，立刻睁开双眼，扭头看见是志梅，马上开车门：“志梅，你咋来了。”
“我来给你送床被子，今天太冷了。”
姚新远接过被子，忽然感觉到从内到外的温暖：“谢了。”
李志梅望见姚新远眼中的点点星光，心里很舒畅：“没事儿，那..你睡吧。”
“诶，志梅，你能陪我聊聊天吗？”
李志梅转过身，冲着姚新远点点头。
李志梅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座位，心里有点儿紧张。此时姚新远拿过被子，俯身盖住李志梅。这一刻，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鼻子可以闻道姚新远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儿，也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腾”的一下，李志梅的脸红成了苹果。
李志梅稳稳心弦：“被子我盖了，那你盖啥？”
“没事，后边有棉衣。”姚新远抻过大衣盖在自己身上。
风将云吹散，夜空中露出繁星。姚新远看看旁边的李志梅，心中倏地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触。
“明天…”
“我有办法，你放心。”
李志梅听到他的保证嘴角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此刻在她的心里有了主心骨。
在车里待了会儿，李志梅瞅见姚新远靠在椅背上睡着了，自己便扯过身上的被子轻轻地盖在姚新远的身上，李志梅静静地听着他匀称的呼吸声，他似乎真的累了。就在李志梅下了车后，闭着眼的姚新远，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