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诡案 第403章 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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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道圆规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他用这句话开始反问我来了，我不紧不慢的把那些衣服给摊开，说：“我这个人讲究的是证据，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这些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知道！”
卢浩开始跟我玩起了一问三不知，看样子他是想跟我耗着，估计是想等他的大舅哥出面捞他！
想让卢浩开口，看来眼下的这些证据依然是不够的，毕竟我们没有亲眼看到卢浩在那个小区出现过，而且小区的监控在今天竟然神奇的“坏了”，这铁定是卢浩搞的鬼，但我想要查明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卢浩已经不再搭理我了，正好在这个时候，孙副局突然在外面走了进来，还冲我招了招手，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
楼道里已经没有人了，我就问他：“怎么了？”
孙副局的额头冒着汗，他都没有时间去擦，就说这事儿坏了，卢浩被停职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谭耀祖的耳朵里面了，就短短的十分钟，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差点被打爆！
孙副局说道：“上头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我们还拿不出更多证据的话，我只能把卢浩的职位给恢复了！还要给他公开道歉！！”
“除非！”孙副局用皎洁的目光看着我的脸，压低声音说：“我知道陆老弟你手里还有那些证据，眼下是非常时期，我也知道你不相信我，但现在只能把那些证据给拿出来了，否则的话，很难办！”
孙副局的意思很明了，但眼下我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谭耀祖既然已经坐到市长这个位置了，那么他的上头肯定还会有人给他充当保护伞，如果不把这些人都给连根拔起的话，即便我把那个证据给拿出来，但也很难达到最好的结果！
“你等等！”
我仔细斟酌一番，沐阳市的水很深，我相信就算是在省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如果想把这帮人给连根拔起的话，就必须要把事情给闹到最大，所谓是人尽皆知，满城风雨，这样才会迫使上面的那些人“重视”这个事情，当然了，到那个时候，谭耀祖的那些保护伞都想方设法的往外摘自己呢，就无暇顾及他这边了！
做好了这个打算以后，我就让孙副局再顶一个小时，紧接着，我让小凡领我先去把那台电脑给拿出来，然后想一个对策，把这件事情给散步出去！
小凡是个谨慎的女孩子，她有些担心孙副局这边会坑我，意思是不想把那台电脑拿给他看！
我也不想给孙副局看，但目前我如果不拿到那台电脑的话，我也没办法把里面的视频以及证据给散播到网络上，只能铤而走险！
可小凡在这个时候却告诉我，她说韦世杰当初在帮我恢复数据的时候，已经把那些视频什么的都在他的电脑里面备份好了，我们目前只要给这家伙打一个电话，他就能代替我，帮我完成这个任务，而且肯定会比我自己弄强百倍千倍！
“好主意！”
我当即就给韦世杰打了一个电话，他对散步这种东西还真是充满了兴趣，所以我俩一拍即合，当下就开始运作起来！
“大约需要多久？”我好奇的问道，心里有些小激动！
韦世杰说：“放心吧，半个小时，我会让这帮人火遍全网，这种无码的东西，大家都得争先恐后的下载评论！”
就这样，我带着激动和纠结的心情，渡过了半个小时的时光！
之所以纠结，是因为如果把这些东西给散布出去的话，那么马燕的脸肯定会让无数人看到，虽然她死了，但死人也是有尊严的，真不知道她父亲马局长在看到这些视频的时候，会作何感想！
“哎！”我在心底给马燕和她的父亲道了个歉，没办法，黑恶势力已经侵蚀到了我们的内部骨干了，我如果不这样去做，只能看着他们继续嚣张，最后受害的人，永远都是那些劳苦大众！
马燕，希望你的死，让这个污秽不堪的沐阳市，重新改头换面一次吧！
叮咚！
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韦世杰刚才还特意让我下了一个微博，这时候，我的微博突然收到了一条视频推送，那上面还加了个很有噱头的标题，权色交易背后的惨剧，紧接着又来了一张图片，竟然是马燕的正脸死亡照片以及她的断脚特写！
微博很快就在网络上面传开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评论以及转发就达到了上百万次，而且还在不停的增加！
而韦世杰这边依旧没有停下，他依旧在给各大论坛植入木马病毒，把新闻头条全都换成了沐阳市的这个案子，一时间，整个网络直接炸开了锅，辟谣的人也随之出现，但根本没用，因为网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们虽然有时候会无情的喷你，但有时候还真会给你提供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韦世杰并没有在视频和图片里面标注人名，为的就是让广大网友自己去人肉搜索对方，他充分的利用了人类好奇心这个心理！
视频里面的这些人的名字不大一会儿就让各大网友给查出来了，特别是某论坛沐阳市这个版块，目前已经火的快要临时关闭了，老百姓是怨声载道，甚至有些人开始起哄了，说要到市政府把谭耀祖给揪出来游街！
我相信，这种事情肯定会有不怕死，且充满正义感的网友带头，这不，一个小时以后，孙副局长就激动的告诉我，说市政府的大门已经让老百姓给彻底堵住了！甚至，那些老百姓还把谭耀辉、谭耀祖他们兄弟俩跟马燕的果照给做出了一条长长的横幅，拉在了市政府的门口！
更严重的是，有些网友纷纷开始祭奠起了马燕，说马燕是沐阳市的花木兰，是女英雄，她为了打击这种黑恶的势力，不仅身先士卒，奉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她不畏牺牲，勇往直前，为了让沐阳市的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有人起哄，就有人跟着，再次过了一个小时以后，公安局的大门口也被那些老百姓给堵满了，有甚者，已经开始在公安局的门口拉起了灵棚，要给马燕守灵，直到案子彻底侦破的那一天！
孙副局长已经忙的是焦头烂额，但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充满了极大的兴奋！
就在刚才，孙副局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说谭耀辉和谭耀祖已经让省纪检委给双规了，至于沐阳市其他的那些人，也是早晚的事儿！
这时，公安局里面来了两个戴着白帽子的督查，说卢浩这个人已经严重违纪，准备开始对他调查，要把他给带走！
卢浩这边的事情此时还没有彻底跟我交代完毕，此时带走的话，很可能会发生很大的不便！
幸好我手里头有专案组的特权，把那两名督查给请进了办公室，让他们先喝茶再说！
卢浩虽然给停职了，但他的手里头还是有手机的，他此刻已经知道自己“出名儿”了，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不屑的样子，早已经荡然无存！
卢浩比刚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规矩多了，他低着头，也不敢看我，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
我敲了敲桌子，问他：“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我没杀人！”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他是个老侦查员出身，我根本就没办法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什么波动！
我问他：“既然你没杀人，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特意加大了声音，意思是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我这么做，言下之意也是想告诉他，该撂的赶紧都给我撂了，给自己留个好印象，争取少判几年！
当然了，这得先建立在他真的没有把杨婷婷给杀死的情况之上！
“你想知道什么？”他问我，依旧不想主动开口。
我问他：“你是不是提前上楼了？”
他这回倒挺老实的，冲我点了点头，默认了！
“去干什么？”
“要那个U盘！”他看着我解释，“就是藏着那些视频证据的U盘！”
“你是要，还是抢？”我加重了语调，这里面的含义根本就不同！
“都不是！”他说道：“是花钱买！”
“买？！”我问他，“你的意思是说，杨婷婷把那份资料，卖给你了！”
他点了点头，说：“是的，花了一百五十万，当然了，这些钱都是我媳妇他大哥出的！”
这家伙还挺奸诈，直接把主要的责任推给了自己的大舅哥，我估计那俩人此时应该也是这么做的吧？
“怎么交易的？”我问她。
卢浩这时候抬头看着我，眼神惊慌，说：“我们没交易成功！”
“你什么意思？”我默然一惊。
他痛苦的说：“我是准备拿支票上楼顶跟她交易，但是我去楼顶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顿时就愣住了，如果卢浩真是凶手的话，那么他此时正在避重求轻！
我可不相信这家伙跟我说的这些是真的，但目前我也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真的是杀了人！
这倒是把我给难住了，卢浩也知道自己彻底完了，索性我不问他，他就一直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这时候，法医李刚突然把我的门给敲响，我走到外头，问他：“有什么事情？”
李刚在外头看到了整个审问的过程，他见我为难了，就说：“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
他用这句话开始反问我来了，我不紧不慢的把那些衣服给摊开，说：“我这个人讲究的是证据，你必须给我解释一下，这些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不知道！”
卢浩开始跟我玩起了一问三不知，看样子他是想跟我耗着，估计是想等他的大舅哥出面捞他！
想让卢浩开口，看来眼下的这些证据依然是不够的，毕竟我们没有亲眼看到卢浩在那个小区出现过，而且小区的监控在今天竟然神奇的“坏了”，这铁定是卢浩搞的鬼，但我想要查明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卢浩已经不再搭理我了，正好在这个时候，孙副局突然在外面走了进来，还冲我招了招手，应该是有话想跟我说！
楼道里已经没有人了，我就问他：“怎么了？”
孙副局的额头冒着汗，他都没有时间去擦，就说这事儿坏了，卢浩被停职的事情已经传到了谭耀祖的耳朵里面了，就短短的十分钟，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就差点被打爆！
孙副局说道：“上头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我们还拿不出更多证据的话，我只能把卢浩的职位给恢复了！还要给他公开道歉！！”
“除非！”孙副局用皎洁的目光看着我的脸，压低声音说：“我知道陆老弟你手里还有那些证据，眼下是非常时期，我也知道你不相信我，但现在只能把那些证据给拿出来了，否则的话，很难办！”
孙副局的意思很明了，但眼下我还有一个顾虑，那就是谭耀祖既然已经坐到市长这个位置了，那么他的上头肯定还会有人给他充当保护伞，如果不把这些人都给连根拔起的话，即便我把那个证据给拿出来，但也很难达到最好的结果！
“你等等！”
我仔细斟酌一番，沐阳市的水很深，我相信就算是在省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如果想把这帮人给连根拔起的话，就必须要把事情给闹到最大，所谓是人尽皆知，满城风雨，这样才会迫使上面的那些人“重视”这个事情，当然了，到那个时候，谭耀祖的那些保护伞都想方设法的往外摘自己呢，就无暇顾及他这边了！
做好了这个打算以后，我就让孙副局再顶一个小时，紧接着，我让小凡领我先去把那台电脑给拿出来，然后想一个对策，把这件事情给散步出去！
小凡是个谨慎的女孩子，她有些担心孙副局这边会坑我，意思是不想把那台电脑拿给他看！
我也不想给孙副局看，但目前我如果不拿到那台电脑的话，我也没办法把里面的视频以及证据给散播到网络上，只能铤而走险！
可小凡在这个时候却告诉我，她说韦世杰当初在帮我恢复数据的时候，已经把那些视频什么的都在他的电脑里面备份好了，我们目前只要给这家伙打一个电话，他就能代替我，帮我完成这个任务，而且肯定会比我自己弄强百倍千倍！
“好主意！”
我当即就给韦世杰打了一个电话，他对散步这种东西还真是充满了兴趣，所以我俩一拍即合，当下就开始运作起来！
“大约需要多久？”我好奇的问道，心里有些小激动！
韦世杰说：“放心吧，半个小时，我会让这帮人火遍全网，这种无码的东西，大家都得争先恐后的下载评论！”
就这样，我带着激动和纠结的心情，渡过了半个小时的时光！
之所以纠结，是因为如果把这些东西给散布出去的话，那么马燕的脸肯定会让无数人看到，虽然她死了，但死人也是有尊严的，真不知道她父亲马局长在看到这些视频的时候，会作何感想！
“哎！”我在心底给马燕和她的父亲道了个歉，没办法，黑恶势力已经侵蚀到了我们的内部骨干了，我如果不这样去做，只能看着他们继续嚣张，最后受害的人，永远都是那些劳苦大众！
马燕，希望你的死，让这个污秽不堪的沐阳市，重新改头换面一次吧！
叮咚！
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韦世杰刚才还特意让我下了一个微博，这时候，我的微博突然收到了一条视频推送，那上面还加了个很有噱头的标题，权色交易背后的惨剧，紧接着又来了一张图片，竟然是马燕的正脸死亡照片以及她的断脚特写！
微博很快就在网络上面传开了，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评论以及转发就达到了上百万次，而且还在不停的增加！
而韦世杰这边依旧没有停下，他依旧在给各大论坛植入木马病毒，把新闻头条全都换成了沐阳市的这个案子，一时间，整个网络直接炸开了锅，辟谣的人也随之出现，但根本没用，因为网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们虽然有时候会无情的喷你，但有时候还真会给你提供很多有价值的线索！
韦世杰并没有在视频和图片里面标注人名，为的就是让广大网友自己去人肉搜索对方，他充分的利用了人类好奇心这个心理！
视频里面的这些人的名字不大一会儿就让各大网友给查出来了，特别是某论坛沐阳市这个版块，目前已经火的快要临时关闭了，老百姓是怨声载道，甚至有些人开始起哄了，说要到市政府把谭耀祖给揪出来游街！
我相信，这种事情肯定会有不怕死，且充满正义感的网友带头，这不，一个小时以后，孙副局长就激动的告诉我，说市政府的大门已经让老百姓给彻底堵住了！甚至，那些老百姓还把谭耀辉、谭耀祖他们兄弟俩跟马燕的果照给做出了一条长长的横幅，拉在了市政府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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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副局长已经忙的是焦头烂额，但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充满了极大的兴奋！
就在刚才，孙副局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说谭耀辉和谭耀祖已经让省纪检委给双规了，至于沐阳市其他的那些人，也是早晚的事儿！
这时，公安局里面来了两个戴着白帽子的督查，说卢浩这个人已经严重违纪，准备开始对他调查，要把他给带走！
卢浩这边的事情此时还没有彻底跟我交代完毕，此时带走的话，很可能会发生很大的不便！
幸好我手里头有专案组的特权，把那两名督查给请进了办公室，让他们先喝茶再说！
卢浩虽然给停职了，但他的手里头还是有手机的，他此刻已经知道自己“出名儿”了，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不屑的样子，早已经荡然无存！
卢浩比刚才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规矩多了，他低着头，也不敢看我，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
我敲了敲桌子，问他：“有什么话想说的吗？”
“我没杀人！”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他是个老侦查员出身，我根本就没办法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出什么波动！
我问他：“既然你没杀人，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特意加大了声音，意思是你刚才不是挺横的吗？
我这么做，言下之意也是想告诉他，该撂的赶紧都给我撂了，给自己留个好印象，争取少判几年！
当然了，这得先建立在他真的没有把杨婷婷给杀死的情况之上！
“你想知道什么？”他问我，依旧不想主动开口。
我问他：“你是不是提前上楼了？”
他这回倒挺老实的，冲我点了点头，默认了！
“去干什么？”
“要那个U盘！”他看着我解释，“就是藏着那些视频证据的U盘！”
“你是要，还是抢？”我加重了语调，这里面的含义根本就不同！
“都不是！”他说道：“是花钱买！”
“买？！”我问他，“你的意思是说，杨婷婷把那份资料，卖给你了！”
他点了点头，说：“是的，花了一百五十万，当然了，这些钱都是我媳妇他大哥出的！”
这家伙还挺奸诈，直接把主要的责任推给了自己的大舅哥，我估计那俩人此时应该也是这么做的吧？
“怎么交易的？”我问她。
卢浩这时候抬头看着我，眼神惊慌，说：“我们没交易成功！”
“你什么意思？”我默然一惊。
他痛苦的说：“我是准备拿支票上楼顶跟她交易，但是我去楼顶的时候，她已经死了！”
我顿时就愣住了，如果卢浩真是凶手的话，那么他此时正在避重求轻！
我可不相信这家伙跟我说的这些是真的，但目前我也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证明他真的是杀了人！
这倒是把我给难住了，卢浩也知道自己彻底完了，索性我不问他，他就一直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这时候，法医李刚突然把我的门给敲响，我走到外头，问他：“有什么事情？”
李刚在外头看到了整个审问的过程，他见我为难了，就说：“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