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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诡案 第405章 冯陌陌

    我急忙接听,问韦世杰是不是又发现什么其他的线索了呢,他就兴奋的告诉我,说我们这个案子的死者,也就是马燕,她还有另外一种身份,叫做外围女!

    “外围女”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挺生僻的,我就问他,到底是啥意思呢?韦世杰忙解释,说外围女其实也是一种妓女,他们服务的群体几乎都是富豪和高官,说白了,就是比夜总会那些出台的小姐看起来高级而已!

    外围女跟明星一样,都讲究包装,她们几乎都经营着自己的微博,狂揽粉丝,提高自己的身价!

    我也算是听懂了,就问他这些消息都是在什么地方获知的,他直接就说:“网上啊!”

    韦世杰侃侃其词,说道:“现在网上可是老热闹了,还有一个网友把马燕去年参加的一次大型活动里面的照片都给贴了出来,说她的报价都高达15万一夜了!”

    我擦!

    我不自觉骂了句脏话,十五万,都赶上二三线的小明星一次的出场费了,我有些不解,就问韦世杰,“她的价咋就那么高呢?”

    “炒作的牛逼呗!”韦世杰说:“你也不看看她的微博,粉丝都快百万了,而且基本都是活跃粉,说实话,你别看那帮评论区里面的人都在骂他,其实啊,网络上的人就是这样,暗地里八成都对着她的照片撸呢!”

    “而且啊!”韦世杰这时候接着说:“刚才在论坛上面发帖子的那个网友说过,他说他去年花了15万跟马燕睡了一个晚上,那女人的活儿真不是盖的,确实比一般的小姐强上百倍,而且最让那个网友回味无穷的当属马燕的那双好似水晶的小脚了,他还特意在段尾加了个破折号,说那双脚,都够玩儿一年的了!”

    我顿时一愣,问他:“对方说了马燕的脚?你查没查他的IP地址?”

    “查了!”韦世杰告诉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个人目前在英国,一直都没有回来!”

    韦世杰问我:“是不是案子陷入僵局了?沐阳市应该乱了吧?”

    我承认,说道:“确实是这样,马燕这个案子还没明朗呢,这又冒出来一个死者,头有点痛!”

    “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他在电话那头点了一根烟,问我:“由于马燕的死牵扯出了很多权利集团,你就很主观的把案子本身,也就是怀疑对象给放在了那帮人的身上,其实你完全可以把这个案子给当成一个单纯性的谋杀,说不定,你在调查的时候,以前那些疑惑都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说实话,在韦世杰没给我打这个电话以前我确实很纠结,不过听到他跟我分析完了以后,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是啊!

    我来到沐阳市就是为了调查马燕被杀的这个案子的,要不是中途突然出现那些视频的原因,想必我此时已经走访很多我现在没有去过的地方了!

    “该死!”

    我使劲儿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暗骂,我怎么可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

    当然了,要不是韦世杰这家伙的话,我此时还原地打转呢,他也算是有功劳的,我就把他给狠狠的夸了一顿,说他最近的可是真有长进,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必须要请他吃饭!

    他这回倒是没装逼,直接笑道:“我这就是瞎说,这不最近跟赤狐他们在一起工作嘛,自然而然就受到了他们的影响了!”

    这时,赤狐的声音突然在韦世杰的电话里面响了起来,她并不是来找我的,而是过来叫韦世杰,让他赶紧跟她出去工作!

    韦世杰快速的把电话给挂断,电话的听筒声音很大,所以小凡刚才也听到了,她这时候就好奇的问我,“从哪儿查起?”

    我想了想,既然目前已经发现另外一具女尸了,而且女尸的死亡状态也跟马燕相同,那么我就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这两起案子十有八九是同一个人做的!

    眼下,另外一具女尸的脸部复原工作依旧在进行,李刚也说了,时间上根本就没办法确定!

    既然已经并案调查了,那么首先我就要确定马燕跟另外一具女尸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有一个办法,如果马燕跟那个死者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俩人肯定会有手机亦或者是网络上的联系,眼下,网络上的联系我没办法查清,但是手机的通话记录,我倒是可以在移动公司那边调查出来!

    说干就干,趁着移动公司还没下班,我们仨就火急火燎的赶到了那里!

    出示了相关文件以后,移动公司的业务员很快就帮我把马燕的通话记录都给调出来了,足足有二十多米长,这也可以变相的证明,马燕这个女人的交友量是非常广泛的!

    我们仨每人扯着六米多长的单据,就坐在移动公司办公楼的外头开始查,还引来好多人的目光!

    这时,何芊漫突然冲我喊了一声,说她好像发现什么线索了,但是她有些不确定,让我看!

    我走到她跟前,何芊漫用手指给我指了指一个叫“冯陌陌”的女人的名字让我看!

    我发现,在三个月以前,冯陌陌跟马燕的通话频率保持的非常频繁,几乎每天都有三到四个电话的接入,有时候是冯陌陌给马燕打,有时候马燕也给她打,但大多数的情况下,还是冯陌陌给马燕打的多!

    只不过,这种频率的通话却在三个月前的一天晚上终止了,和那个女尸的死亡时间很吻合!

    “有问题!”

    我拍了拍何芊漫的肩膀,意思是她这次做的非常好,紧接着,我就问小凡那边怎么样,她无奈的冲我摇了摇头!

    小凡主要负责是查看半年以前的通话记录,她虽说没有查到什么重要的信息,但还是有一点很值得我注意,那就是马燕跟这个冯陌陌的通话频率在半年前也非常之多,其次,跟杨婷婷的通话记录也有很多!

    “怎么办?”两女一同好奇的问我,我能看到她们的眼中都充满兴奋!

    我说:“移动还没下班呢,今天咱们仨再加个班,查查冯陌陌的通话记录,看看她曾经跟谁联系过!”

    就这样,我们在移动公司业务员有些不耐烦的目光下,再次把冯陌陌的通话记录单给打印了出来!

    好家伙!

    冯陌陌的通话记录要比马燕还长很多,足足有将近三十米的距离!

    通话单上面密密麻麻的,我们仨看的是两眼昏花,都有些犯困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关键性的线索!

    太阳此时已经落山了,何芊漫和小凡今天真是累坏了,一整天也没怎么吃饭,肚子都咕噜噜的再叫!

    人是铁饭是钢,我直接让她俩把这些单子给卷了起来,意思是先出去吃点饭,等晚上加班再做!

    因为那五千块话费的事情,何芊漫此时对我充满了感激,所以当下就要请我俩一顿,我也没拒绝,只是让她不要破费,说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其实我想说的是,咱们随便吃点大米饭或者面食都可以,但何芊漫竟然把我跟小凡跟领进一家麦当劳里面去了,吃起了全家桶!

    小凡以前是不太喜欢吃这种东西,但这次她吃的倒是挺香的,还一个劲儿的吸允着手指头,跟个孩子似的!

    两女吃的都很开心,我虽然不乐意吃,但也只能陪着笑脸,当然了,我从来都没有怪何芊漫把我们给领到这种地方,其实对于这些女孩子来说,她们没有多少时间拥有自己的时间,此刻能安静开心的吃一顿麦当劳,已经是奢望了!

    我此时已经吃饱了,看她们依旧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就没急着走,而是拿出那张通话记录单,先一个人看!

    冯陌陌在半年的时间里,足足往外打了得有将近一万个电话,大部分的电话通话时间都不长,而且全国各地的都有,交友广泛!

    电话太多,想要逐一查看,估计查到后天都看不完,我此时想到了一个歪点子!

    我把冯陌陌给假设成了那名女尸,她已经死亡三个月了,那也就是说,她在死亡前的那段时间里面,十有八九应该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她很可能会频繁的给某个人打电话!

    想到这儿,我就从单据的尾部逐一往上查看!

    这时,一个当地的手机号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内,我感觉有些陌生,但也有些熟悉!

    小凡跟何芊漫依旧在大吃特吃,我扒拉她一下,让她看这组号码,问她:“你是不是也见过这个手机号?”

    小凡把圣代放在桌角,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嘟囔着说:“好像是见过耶,但就是,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不是……”

    何芊漫这时候突然插了句嘴,她想了想,说:“我好像在杨婷婷的手机里面,看过这个电话!”

    “杨婷婷的手机?!”

    听到何芊漫的这句话语之后,我的脑袋当时就嗡了一声,我当即就想起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了,正是今天约见我的,王副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