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界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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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力很快就约出格格见面，他们来到肯德基，找个僻静的角落神聊。阿力给格格要了一杯奶茶，自己要了一杯可乐。格格问：“你在哪上班啊？”
阿力：“我在一家外企。”
格格：“是吗，你干啥啊。”
阿力：“我工人，三班倒，你有工作吗？”
格格：“我没有，刚毕业。”
阿力：“你不怕我说谎话吗？”
格格：“就你，你也得会啊。”
阿力：“你家就你一个吗？”
格格：“你查户口啊？”
阿力：“我猜猜你看准不？你是独子，现在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你叫金露，小名格格。”说完阿力得意的微笑。
格格：“那我也猜猜你吧。你叫阿力，是无业游民，老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俩人都乐啦，阿力打开随身的背包，取出一个翡翠戒指送给格格：“送你的。”
格格：“我不要。”她艰难的说。
阿力拉过她的手给她戴上：“不值钱，看你，我又不要你钱。”
格格得意的看看这戒指：“是真的吧？”
阿力：“看你说的。”
格格：“你为啥骗我？”
阿力：“你不也是吗？咱不说这啦，我看你是个时尚女孩，我送你身行头吧。”
格格：“不好吧？”
阿力：“你就对你妈说是公司福利。”格格没有出声，阿力拉着格格起身出了肯德基。俩人来到对面的商场，阿力给她买了一件上装，一款名牌皮鞋。格格也给阿力挑选了一身西服，阿力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中午阿力请格格吃的凉皮，下午格格要上班，吃完饭格格走了，俩人相约周日见面。
分手后阿力去商场买了个兔子玩具，会简单的会话，阿力选了几家商场，才最后选了这个。
周日他们见面时都十点多了，阿力来晚了，一见面阿力好一顿解释，他对格格说：“你也大概知道点我是干啥的，今天就帮帮忙好不。”
格格：“啥事？”
阿力：“陪我送一趟货。”他轻轻的把兔子玩具递给她：“你就抱着它，货就在它里面。完事我给你一千快钱。”
格格抱过一尺多高的玩具：“不会有危险吧？”
阿力：“不会，我还能害你吗，刘老板知道还不废了我，就俩小时，你陪我走一趟，交完货，就回来。”
格格：“我干啥。”
阿力：“你就抱着它，交货时，你在外面等，就完了。”
格格：“行。上那里？”
阿力：“去自然公园。”
阿力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司机问：“去哪啊？”
阿力：“东外环。”汽车到了外环，阿力又说去南外环，一路上阿力夸张的回顾车后面，然后让格格死死抱住玩具，到了南外环阿力又叫司机向西开，司机有些害怕说你们说好去哪，我要回家吃饭去，阿力告诉他去自然公园，下了车，阿力和格格买票进入公园，阿力也是溜溜达达没有目的的闲逛。格格一直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双手紧抱玩具，都出汗了。俩人走在林间小径里，见四周人不多，格格问阿力：“这个交个谁啊？”阿力用手指竖起在嘴唇前：“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会更安全。”无意间阿力触动了玩具的开关，小兔子说话了：“站住，不许说话，把萝卜留下。”然后是一首儿歌。格格吓了一跳，脸涨的通红，阿力急忙关上开关。走到小径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一片湖面出现在眼前，湖上结了冰，一个冷清的娱乐集市建在水边。阿力拉着格格走在湖边，格格感觉阿力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然后阿力要过玩具跟着一个男人进了卫生间，很快阿力空着手又出来了，拉起格格快乐的说：“回去。”
格格紧张的心终于松弛下来：“完事了。”
阿力：“就这么简单，走吧。”
被阿力扔掉的玩具很快就被送到了市公安局，通过三四个人的检查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
当晚阿力交给格格一千块钱，告诉格格就说是和人做生意分红得的。阿力不失时机的对格格说：“过俩天有个大买卖，要去南方一趟，大约十几天吧，春节前能赶回来。”
格格问：“我有多少劳务费啊？”
阿力：“五千，行不？”
格格：“好啊。”回到家格格就对妈妈说过几天要和朋友去南方做生意，她妈妈不同意，格格拿出阿力给的一千元说：“下一次就是五千元，你说去不去。”格格妈妈一下就沉默了，格格的爸爸乐的合不拢嘴：“我姑娘有出息。”可是他有顾虑：“你刚去你姨那就请假，不好吧，这事还不能明说。”妈妈：“就说你叔家有事吗。”爸爸也乐了：“对啊，我去说。”
三天后阿力带着格格南下广州，在火车站阿力和一对年青夫妇见了面，阿力从他们手里接过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婴儿和一个小皮箱，分手后阿力和格格坐上了北去的火车。
阿力告诉格格要去新疆的南疆，火车北上郑州，然后西去。格格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好兴奋，她主动要求抱婴儿。阿力事先就和她说好的，要俩人装作夫妻，格格不加思索就答应了，这时阿力又告诫格格不要看婴儿，格格迟疑的也答应了，阿力问格格：“你会抱孩子吗？”
格格：“那有啥。”她还有模有样的真的抱起来，阿力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抱了一会儿就累了，他把婴儿交给格格，格格抱在怀里，感觉还是蛮好的。她问阿力：“你不是说是玩具吗？你们不会买卖婴儿吧，那可缺德啊。”
阿力：“绝不是拐卖婴儿，这是个仿真婴儿，它还会说话呢，我交代你的你忘啦？”阿力有些不高兴了。格格不再出声。
望着眼前的格格，阿力突然感觉她是很美丽的，圆圆的脸上有着少女的白皙，近距离可以闻得到她的体香，阿力的心理有些许愧疚。自己并不是喜欢她这样类型的女孩，就像这一次出门，其中虽说有金钱的成分。可是一个女孩被男孩一叫就能离家却是阿力不能认同的，对格格来说也许其中有感情的关系，可是阿力并没有从小芳的阴影里走出来，心里还不能认同格格。
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当他的初恋以失败告终后，越是时间长久越有这种感觉，当他或她有了第二次的恋情时，总是难以像前一次那样投入，好像缺少了激情，总有太多的挑剔，也许这就是经验。那么初恋是什么呢？那就是总想献出所有，以博对方欢心。而越是有经验的人越是世故，世故的代名词就是势利。在这个世界上，幸福的家庭往往是平淡的，默默无闻的，可是也有一些是不幸的，痛苦的，直至离异的。我们说要门当户对，不是说不门当户对就不能结婚，那是要付出更多的艰辛，甚至是悲剧，究其原因社会舆论是一方面，双方不同的生活方式和所受的不同的文化教育也是一方面。就以《天仙配》而论，都说男耕女织，而实际是女人也要下田劳作，晚上才会得空织布，就以七仙女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庭背景，她怎么受得了人间的劳苦，除非她遇事就使用仙术，改农事而商业，否则普通农家娶一个漂亮的媳妇，不事农物，那就剩整日游手好闲，走东家串西家，打麻将，扎金花，老实厚道的董永还不整天和她吵架啊，所以王母的决定就是英明，你在人间爽够了吧，神马都是浮云，快回家吧。所以少男千万不能娶结过婚的女人，少女千万不能嫁结过婚的男人，你得到的是不完整的感情和不完整的家，自然造人真的很奇妙，连这一点都想到了，人是唯一的，但不是专一的，所以《红楼梦》里说“纵然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阿力此时就是这样，他觉得自己的激情已经燃烧过了，难以再次迸发出爱的火花，都说是与其找个我爱的，不如找个爱我的，话是这样说，难啊。再者自己毕竟是农村来的苦孩子，那真正是门不当户不对，面对城里女孩的任性、敏感、虚荣，开放，自己能否融入这个城市，盖了无数高楼的人又有几人住得上呢。
坐在对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女人先是夸赞格格生完孩子身形还是那么好，说的格格脸上微红，接着她就伸出手要揭开挡在小孩脸上的棉被，阿力急忙站起来挡住说：“孩子醒了该闹了。”中年女人尴尬的收回手去。到了晚上，中年女人又问孩子不吃奶吗。阿力解释说：“孩子吃饱了就睡，不闹，”中年女人满腹狐疑，迷惑不解的看着这一对小夫妻。
阿力也觉得有些不妥，手忙脚乱的从随身的背包里翻出奶瓶，还好里面有白色液体，阿力尝一口感觉是牛奶，格格把孩子的头部朝向外面，这样旁人就看不到孩子的脸部，阿力坐到里面，接过孩子，掀开被子一角，把奶嘴向感觉是嘴的方位伸去，他感觉奶嘴马上被叼住，眼瞅着奶瓶里的奶液被以极快的速度吸没，阿力拔出奶嘴时发现，奶嘴被咬烂了，阿力自嘲的笑笑，从盖得严严实实的棉被里发出一声细细的稚嫩的声音：“真解渴。”对面的女人马上又夸格格：“听声音就错不了，和妈妈一样漂亮。”格格听见这一声，脸色变得好苍白，她直直的看着阿力。阿力强制镇定，示意格格收起奶瓶，即象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旁人说：“我抱孩子遛遛，坐累了。”他抱着孩子来到火车连接处，看卫生间没人闪身进去，反手锁上，他对着怀里的东西说：“你要是再敢在人前说话，一切后果由你负责。”棉被里还是那个细细的声音：“我太渴了，下次不会了。”阿力：“你有事可以用心语告述我啊。”那个细细的声音说：“我说了，你不理我。”阿力意识到自己刚才因为想心事确实没听见，阿力有了一种冲动他问：“你长啥样？”那个细细的声音说：“你别看了，可能会吓到你，你也不要多问，我就说这些了，一会儿偷偷给我几个火腿肠，我饿啦，你先出去，一会儿再进来，别吓到你。”
阿力抱着棉被回来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对面的夫妇沉沉睡去，格格也俯身在小桌上迷糊，阿力回来她模糊的看看阿力，阿力示意她接着睡，看四周人都没在意自己，偷偷把两根火腿肠往棉被里塞，立刻从棉被里伸出一只略显黑色的满是皱皮的小手快速的把火腿肠拉进被里。
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大多数人靠在椅背上、小桌上迷糊睡觉，阿力抱着棉被里的那个怪物也陷入了迷离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力醒了过来，他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来，在他心里道是很怕对面的那个中年女人偷偷掀开被子看孩子，被子就在自己的腿上横放着，倒也没什么异样，阿力又迷糊上了，恍惚间感觉有什么动静打扰了自己，阿力又醒过来，他再也睡不着了，突然他明白了，是手中的被子变轻了，阿力用手轻压，被子里是空的。一霎间阿力感觉浑身发热，大脑空空，他扔掉被子，一个高串到过道四下张望，那里有一点踪影，又加上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被里的东西长啥样，而且也不能喊，阿力脸上见汗了，他急忙向前走去，过了两个车厢也没见啥，于是又转身回头走了几个车厢，还是没看到什么异样。此时时间已是午夜12点多，突然阿力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领着俩个乘警进到车厢里，三人刚进来，就见一个小孩从一个车座下钻出来，飞跑到阿力跟前，哧溜钻进被子里，盖上头部。两名乘警和那名中年男子随后追到阿力跟前。一名乘警对阿力说：“请你拿出身份证。”阿力强制镇定：“我们怎么了？”
乘警指了指小桌底下的乱七八糟的物品问：“那都是你的东西吗？”
阿力低下头望去，下面是一堆食品和玩具，还有水杯、报纸、书籍，阿力摇摇头说：“不是。”
这时候四周的人们都被惊醒了，陆续有人围拢过来。有人大声说：“那是我的水杯。”“我的书，那是我的。”“那是我家孩子的玩具。”人们乱糟糟的嚷起来。阿力满脸通红连声说对不起，很快那些东西就被人们陆续拿走了。
此时格格也醒了，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对面的中年夫妇急忙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嘴里小声说：“没看出来啊，竟是这样的人。”
从人群后急急忙忙挤进两个男人，焦急万分的说：“警察我们的钱包没拉，这可怎么好啊，那是我一年打工的钱啊，孩子上学就指它啊。”另一人说：“我的也被人偷了，我要回家盖房的钱啊。”
阿力扫视了一下身边说：“没有，我们孩子没拿，他就是顽皮，不会偷那个的。”
阿力的话刚停，就从被里传出细细的声音说：“钱包在爸爸口袋里。”阿力听它叫爸爸还不太习惯，愣了一下果然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钱包。阿力这个气啊，果然是贼性不改，老鼠就是化成人也是偷性不变，你就是偷也别往我口袋里放啊。阿力连忙交给乘警说：“你看看少没少。”乘警把钱包叫给俩人，俩人紧忙查看，还好一文不少，对乘警感谢之后对阿力训斥到：“一看你就不像好人。”“可得好好查查，这样的人就得狠揍。”
警察严肃的对阿力说：“叫你孩子出来。”
阿力吓坏了，他那里敢教被里的主出来啊，那还指不定吓死几个呢，而且要是被社会公布出去这件事，那自己也就没活了，所以拼死也不能叫他们看。阿力：“他还是个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错，还有谁丢东西了，我赔。”阿力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百元钞票。乘警指着被子对阿力说：“打开被子。”态度之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阿力也急了把被子交给格格，站起身挡在前面大声说：“不行。”乘警猛扑上来，一人抓住阿力的一个胳膊，使劲向后扭去。阿力使劲反抗，三人撕扯在一起。就在这时一个细细的声音说道：“我出来了，你们别玩啦。”众人望去，一个一尺多高的孩子站在座椅上，它的脸上戴了个孙悟空的面具，他的手露在外面，显得黑而皱。阿力呼呼哧哧的喘着粗气，挣脱开乘警的手，，定定看着眼前的小人。从它耳后可以看得出，那里也是黑而皱。小人向乘警说道：“好了吧，满足你好奇心了吧。”人们都被眼前的这个小人镇住了，无数的眼睛里闪动着惊讶，好奇，猎奇，兴奋，还有的是可怜，痛惜。说什么的都有，这孩子是小人国啊，看他多好玩，一定是有疾病。这最后的一句话提醒了阿力，他结结巴巴的说：“是，这孩子从小得了老化病，不长不说，还越长越像个老人，我把家底都花了，也没看好他的病，这些年他做啥我都不忍说他，他就有了一些坏毛病，当父母的又能乍办。”说到此处阿力低下了头。
乘警看看阿力的身份证又递给阿力说：“以后看好他吧，有病还是要治，好啦，散了，散了。”
那个丢钱的人犹豫了一下，拿出二百元钱说：“兄弟，看你也不容易，这点钱你要是不嫌少就拿着，孩子的病还得治啊。”阿力连说不要，那人还急了：“乍的嫌少啊。”阿力没法只得接过来，看到这里那两乘警也掏出钱来递给阿力，于是这一下又带动了许多人捐款，阿力都要哭了。那俩丢钱的人刚要走，孩子对他俩细细的说：“看好你的钱包，再丢我可不管了。”众人不禁哄笑，孩子又说：“我是学他呢。”孩子手指着人群里的一个人。乘警和众人愕然，迷惑不解的看看孩子，又向孩子手指的人望去，那人旁边的人慢慢挪开，那人显得很不自然。乘警问孩子：“你看到他干啥了？”
孩子指着那个人细细的声音说：“我看见他从他口袋里摸出包包，我就从他口袋里又摸了出来，我知道我爸爸一定喜欢包里的钱。”
这时刚才站在那人身边的人失声惊叫起来：“我的钱包不见了。”有人喊道：“我被偷了，衣服还划开了。”
那人转身就跑，乘警和人们轰的一声追了上去。
孩子一闪身又钻进被里，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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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我没有，刚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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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你查户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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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不好吧？”
阿力：“你就对你妈说是公司福利。”格格没有出声，阿力拉着格格起身出了肯德基。俩人来到对面的商场，阿力给她买了一件上装，一款名牌皮鞋。格格也给阿力挑选了一身西服，阿力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中午阿力请格格吃的凉皮，下午格格要上班，吃完饭格格走了，俩人相约周日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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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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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力：“去自然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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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大多数人靠在椅背上、小桌上迷糊睡觉，阿力抱着棉被里的那个怪物也陷入了迷离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力醒了过来，他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可是又想不出来，在他心里道是很怕对面的那个中年女人偷偷掀开被子看孩子，被子就在自己的腿上横放着，倒也没什么异样，阿力又迷糊上了，恍惚间感觉有什么动静打扰了自己，阿力又醒过来，他再也睡不着了，突然他明白了，是手中的被子变轻了，阿力用手轻压，被子里是空的。一霎间阿力感觉浑身发热，大脑空空，他扔掉被子，一个高串到过道四下张望，那里有一点踪影，又加上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被里的东西长啥样，而且也不能喊，阿力脸上见汗了，他急忙向前走去，过了两个车厢也没见啥，于是又转身回头走了几个车厢，还是没看到什么异样。此时时间已是午夜12点多，突然阿力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领着俩个乘警进到车厢里，三人刚进来，就见一个小孩从一个车座下钻出来，飞跑到阿力跟前，哧溜钻进被子里，盖上头部。两名乘警和那名中年男子随后追到阿力跟前。一名乘警对阿力说：“请你拿出身份证。”阿力强制镇定：“我们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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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格格也醒了，十分不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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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严肃的对阿力说：“叫你孩子出来。”
阿力吓坏了，他那里敢教被里的主出来啊，那还指不定吓死几个呢，而且要是被社会公布出去这件事，那自己也就没活了，所以拼死也不能叫他们看。阿力：“他还是个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错，还有谁丢东西了，我赔。”阿力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百元钞票。乘警指着被子对阿力说：“打开被子。”态度之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阿力也急了把被子交给格格，站起身挡在前面大声说：“不行。”乘警猛扑上来，一人抓住阿力的一个胳膊，使劲向后扭去。阿力使劲反抗，三人撕扯在一起。就在这时一个细细的声音说道：“我出来了，你们别玩啦。”众人望去，一个一尺多高的孩子站在座椅上，它的脸上戴了个孙悟空的面具，他的手露在外面，显得黑而皱。阿力呼呼哧哧的喘着粗气，挣脱开乘警的手，，定定看着眼前的小人。从它耳后可以看得出，那里也是黑而皱。小人向乘警说道：“好了吧，满足你好奇心了吧。”人们都被眼前的这个小人镇住了，无数的眼睛里闪动着惊讶，好奇，猎奇，兴奋，还有的是可怜，痛惜。说什么的都有，这孩子是小人国啊，看他多好玩，一定是有疾病。这最后的一句话提醒了阿力，他结结巴巴的说：“是，这孩子从小得了老化病，不长不说，还越长越像个老人，我把家底都花了，也没看好他的病，这些年他做啥我都不忍说他，他就有了一些坏毛病，当父母的又能乍办。”说到此处阿力低下了头。
乘警看看阿力的身份证又递给阿力说：“以后看好他吧，有病还是要治，好啦，散了，散了。”
那个丢钱的人犹豫了一下，拿出二百元钱说：“兄弟，看你也不容易，这点钱你要是不嫌少就拿着，孩子的病还得治啊。”阿力连说不要，那人还急了：“乍的嫌少啊。”阿力没法只得接过来，看到这里那两乘警也掏出钱来递给阿力，于是这一下又带动了许多人捐款，阿力都要哭了。那俩丢钱的人刚要走，孩子对他俩细细的说：“看好你的钱包，再丢我可不管了。”众人不禁哄笑，孩子又说：“我是学他呢。”孩子手指着人群里的一个人。乘警和众人愕然，迷惑不解的看看孩子，又向孩子手指的人望去，那人旁边的人慢慢挪开，那人显得很不自然。乘警问孩子：“你看到他干啥了？”
孩子指着那个人细细的声音说：“我看见他从他口袋里摸出包包，我就从他口袋里又摸了出来，我知道我爸爸一定喜欢包里的钱。”
这时刚才站在那人身边的人失声惊叫起来：“我的钱包不见了。”有人喊道：“我被偷了，衣服还划开了。”
那人转身就跑，乘警和人们轰的一声追了上去。
孩子一闪身又钻进被里，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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