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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病弱太子后,郡主被宠懵了 第82章 您越发黏着殿下了

    手抚过有些鼓起的小腹,才动了片刻,便被裴玄察觉了。

    他唇轻轻擦过阮流筝侧脸,柔声问。

    “怎么了?”

    她仰起头,在夜色瞧见裴玄慵懒的神情。

    “我记得殿下是母后膝下的独子。”

    “嗯。”

    “殿下从小便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

    “不觉得。”

    裴玄搂着她纤细的腰身,薄唇在她皙白如瓷的肌肤上轻轻吻着,阮流筝肌肤上红痕一片,下意识缩了一下,又被他抱回去。

    “孤也不喜欢底下的弟弟妹妹,小孩子总吵嚷。怎么突然问起这些了?”

    阮流筝的神色隐在夜色里,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觉得腰肢一紧,裴玄的指尖落在她小腹上。

    “别动……”

    他才揽了一下,阮流筝哼了一声阻止了他的动作。

    青帐下,她的声音有些啥呀。

    “有些……”

    “之后会好……”

    裴玄喉咙滚动了一下,握紧她的腰\/肢fu过去。

    --

    第二日一早,文帝昭告天下。

    皇后下毒谋害太后,事情败露后已写下罪己书忏悔自裁,今收回玺印,废其后位,死后不准其葬入皇陵,但念四皇子与五皇子无辜,生母之过不再累及皇嗣,两位皇子各在府中静心思过月余,国丈冯国公削爵去位,累族流放西北。

    一场本从太子妃身上开始的风波,却以皇后谋害太后的结局败露收场,无数大臣早起还备下了陈词废后的文书,刚上了朝便被这消息了个措手不及。

    一时朝堂上下连着京城百姓也人人哗然。

    对皇后歹毒的痛骂声从城东传到了城西,连如今她膝下的两位皇子声名也颇受影响。

    身旁追随的臣子们也都在犹豫不决,两位皇子没了外戚支持,又为废后连累声名,日后真能在那位置一争高下吗?

    三皇子已死,四皇子与五皇子饱受风波影响,纷纷闭门不出,六皇子自从摔断了腿连日养伤,性情越发阴郁,太子是个病秧子,只怕还不知道能不能活过这几年,而仅好的二皇子,本事平庸,性情懦弱。

    臣子们思来想去,纷纷觉得大盛社稷危矣。

    第二天一早,文帝桌案就堆满了奏请扩充六宫的奏折。

    阮流筝从慈宁宫回来,昨儿一晚又被裴玄折腾,到了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但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稳,噩梦连连,她眉头始终皱着,身上被薄汗浸湿。

    到天昏暗的时候,她睁开眼。

    “殿下呢?”

    阮流筝的声音颇有些有气无力。

    多日不见,昨儿回来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一睡醒没看见人,她还真觉得有些不适应。

    青儿看了一眼她的脸色,有些担忧。

    “您可要传太医看看?奴婢瞧您一整日都没睡好。”

    阮流筝摇头,她的身子她自个儿清楚,无非是为慈宁宫的事生了些后怕。

    “无甚大碍,殿下呢?”

    她第二回又问了这话,青儿扑哧笑出声。

    “您越发黏着殿下了。”

    阮流筝脸皮有些发烫。

    “少胡说。”

    “说什么呢,这样高兴,也说与孤听听。”

    裴玄朗声从门外走来,打断了主仆俩的议论。

    阮流筝默不作声地止住了话。

    “殿下去哪了?”

    “外头有些事,本想处理完再回来等你醒的。”

    “怎么不多睡会?”

    裴玄的目光掠过阮流筝,落在她微红的脸上。

    “睡了一日了……”

    “脸色这么红?哪不舒服吗?”

    青儿退了下去给他们传膳,裴玄担心的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顿时朝她额头探过去。

    阮流筝闪身避开,声音细弱蚊蝇。

    “没不舒服。”

    “不舒服脸这么红?”

    裴玄扬眉看了她一眼,瞧着阮流筝别别扭扭的神色,忽然轻笑。

    “还是心里想着什么不该想的事,所以这样红?嗯?筝儿。”

    他倾了身子,轻而易举地把人捞进怀里,阮流筝抬头便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一日没见了,筝儿心中可想孤?”

    他垂下头,薄唇掠过她耳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

    “才一日而已,殿下几时这般黏人了?”

    “孤方才在书房忙着的时候便想你,想你昨晚可睡好了,醒来累不累,可有什么想吃的,牵肠挂肚,早早回来了,筝儿竟一点也不想我吗?”

    谁整日把想不想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

    阮流筝抬手去推他,正是两人嬉笑之际,下人送上来了晚膳。

    阮流筝往桌上一看。

    灵芝煲猪肚,绿豆百合炖白鸽,当归乌骨鸡汤……

    “怎么全是药膳?”

    “你在慈宁宫苦了这么几天,孤瞧你都瘦了,便着人备了药膳给你补补。”

    阮流筝从小吃的山珍海味,极重口欲,几时吃过这么清淡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哪瘦了?”

    她回来还觉得身上多了几两肉呢。

    “你看的不准。”

    裴玄拉她坐下,舀了一口鸟骨鸡汤喂到她唇边。

    阮流筝别开脸,对他信誓旦旦的话很不服气。

    “您也是用眼看的,还能比我更清楚自个儿的身子吗?”

    “孤不是用眼看的。”

    裴玄意味深长地凑到她耳边,大掌搂过她腰肢,轻轻摩挲。

    “是用手量的。”

    一句话落,阮流筝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不愿吃,裴玄极有耐心,柔声哄她。

    “孤也一样吃这样的膳食,你便当陪着孤一起用了,好不好?”

    阮流筝瞥了一眼送到她唇边的乳白汤汁,一时间人都蔫了。

    “真不能不吃吗?”

    此时她算是明白前几天裴玄被她逼着吃药膳时候的感受了。

    “不能。”

    她昨儿睡下的时候还噩梦连连,裴玄晚上抱着她沐浴回去,便瞧她睡得不安稳,早上离开的时候也没睡熟,猜想是这几天的事让她后怕,裴玄找了太医令仔细问了,才让人备了药膳。

    “孤亲自盯着他们做的,筝儿真不喝一口吗?”

    阮流筝受不住他的磋磨,皱着眉喝了下去。

    裴玄知晓她心中不平衡,喂完她这一口,自个儿转头也喝了一口。

    一顿苦巴巴没味道的药膳落肚,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阮流筝生无可恋地窝在软榻上。

    “青儿,去弄些辣鱼糕来。”

    青儿探了头刚要出去,裴玄瞥过来一眼。

    “不准去。”